總統要搞垮一個人,其實很容易,犯罪的他借機打壓,清白的也能弄成有罪。
可憐的凌念森,利用完就被過河拆橋,也是相當的可悲!
“聽你這么一分析,還真有可能。”鹿楠撫了撫下巴,沉思著,“假如文禮賢看中凌念森,不惜代價也會保他,而且……”
他望著胥翊,“你之前說過,凌念森帶你到山林里想解決掉你,他是受總統的命令,外界都以為胥家叛國,直到真想的并不多,凌念森是其中之一,留下他就是留下一顆定時炸彈,避免秘密泄露,文禮賢一定會殺人滅口!”
“……所有知情者一死,胥家的叛國之罪便難以沉冤得雪,手段夠狠!”陸東接話,表情冷峻。
“不行!我不能讓他得逞!”胥翊拍案而起,周身肆虐著殺氣,“凌念森是我們知道的唯一清楚事實真相的人,千萬不能讓他死!鹿楠,派人打聽一下凌念森最近的動向,看看江叔的消息準不準確?”
“OK,我馬上派人打聽。”鹿楠立刻起身,走到窗口打電話。
胥翊又交代胥江:“江叔,等一下你回胥家,就當作什么事沒發生,一定要保持鎮定,那些士兵整日在別墅內外巡邏,你留心他們的一舉一動,如果能探聽到口風最好。”
“我明白了,三少爺,還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嗎?”老管家站起身,背脊挺直,表情凝重而威嚴。
“暫時不需要,等我的消息。”胥翊一再囑咐,“注意身體,保重自己,我們要一起見證胥家東山再起,還我父親清白!”
“好,一定會的!我等著這一天!”老管家雙手握拳,雙眸染上血色,激動又興奮。
之后,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陸茜方才送胥江回去……
他們走后沒多久,鹿楠便收到線人的消息,稱第八軍軍長凌念森幾天未回家,他位于西郊的主宅這兩天進出的人很多,似乎真的出了事。
具體情況,尚不清楚。
“江叔聽到的消息多半是真的,看來,我們必須從長計議!”胥翊雙臂抱胸,在臥室中央來回走動,眉頭緊鎖。
“你不打算繼續之前的計劃?”陸茜盯著她。
“暫時先等一等……”胥翊也知道原定的計劃風險大,“如果我們能找到凌念森說服他,讓他成為證人指證文禮賢,那么一來,即便不能讓所有人相信,至少撕了文禮賢的偽善的假面具,一旦人們不相信他,面對輿論,遲早有一天他會露出狐貍尾巴!”
她望向三位護衛,嘴角翹起,“相比之前的計劃,這個更安全,你們覺得怎么樣?”
“可行,不過還是先稟報一下少帥。”鹿楠點頭。
胥翊絲毫不耽擱,立刻給獄靳司打電話……
說來也巧,帝國那邊,獄靳司剛從外回到獄氏王國,也正要給她打電話。
兩人不謀而合,同一時間拔了對方的手機,于是話筒里提醒為占線。
胥翊掛了電話正納悶,男人又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