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立刻給她打電話,但話筒里提示不在服務區。
“不在服務區……”他又撥了幾遍,仍然一樣的結果。
“這不像三少的性格!”陸北也看了那封信,在她印象中,胥翊行事果斷,有擔當,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寄一封信就不見人影!
“對了,少帥,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雖然答應了胥翊不說,但到了這種時候,不得不開口,“少帥,其實我騙了你,三少并沒有去參加軍校的活動,而是……”
剛講到這里,獄靳司的臉色已經陰沉得嚇人。
陸北停頓了片刻,才硬著頭皮道,“在調查綁架案的過程中,我們繳獲了綁匪的手機,與一名叫魔術師的人取得了聯系,后來,魔術師發了一張照片給三少,是胥軍長的照片……”
“胥振邦!?”陸北吃驚,“什么樣的照片?”
陸北不敢看獄靳司,低頭復述了一遍照片上的情況。
在此過程中,她能感覺到男人犀利的眸光瞪在頭頂上,令他一陣頭皮發麻。
“胥軍長還活著?”這完全出于獄靳司意料,“你們確定嗎?”
“當然不確定,但三少的意思是一定要去找冰狼,搞清楚這件事,她怕您擔心,所以不允許我說……”陸北的聲音越來越小,心驚膽跳的。
“所以,你就真的隱瞞到現在?”男人目光冰寒,俊臉陰森,“如果不是這封信,是不是準備永遠不說!?”
他剛開始就覺得奇怪,怎么好端端去參加什么軍校訓練?因為寧安的事,他也沒多想,原來真的有問題!
陸北把頭壓得更低,承認錯誤:“是我的錯……”
“你當然有錯,胥翊更錯!”他哼了哼,“以后再追究,現在重要的是先找到胥翊!”
“可以先從冰狼下手!”陸北提議,終于抬起頭。
獄靳司瞇眼盯著信,又將信件內容看了一遍,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你們看出什么可疑了嗎?”他指了指信。
陸東搖頭:“都是些日常的家話,要說有可疑,就是胥翊為什么不打電話?難道說她如今處境很危險,不能打電話?或者……”
他腦中靈光一現,猛地抓過信仔仔細細看著,“或者,會不會她想告訴我們一些什么?”
“有可能。”陸北是最后見到胥翊的人,當時她還說打電話給少帥,以她那種干脆爽快又怕麻煩的性格,既然不打電話,而是寫信!
太奇怪了!
因此,只有一種解釋,那便是她沒有條件打電話,或者在某個封閉的地方……
封閉的地方!?
陸北心中一凜,有種不詳之感。
“少帥,三少不會被那幫人抓了吧?”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性,他眉頭深鎖,“當時我們都懷疑那張照片有炸,估計是弄虛作假,我勸三少不要獨自前往,但她明知可能有炸還是要去,我懷疑……”
他面色轉白,“懷疑她被抓了……”
獄靳司擰眉,若被抓,正好解釋了為何不打電話的原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