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在部隊訓練,剛從訓練場上下來,穿著迷彩作訓服,軍裝上全是黃泥土,臉上的油彩蒙上一層灰,渾身汗味。
“少帥,您找我們?”他們行了軍禮,見獄靳司一臉凝重,背脊不自覺地繃緊,站得更直。
“我想知道,胥翊的大姐生日是什么時候?”獄靳司沉聲問。
“獄家大小姐?”禹九愣了一下,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望了望鐘棠,兩人面面相覷。
鐘棠問:“少帥,您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他眉頭緊鎖,猶豫了一瞬,繼續道,“聽說三少一直沒回來,有消息稱獄氏在外面對方打聽消息,是不是三少出事了?”
最近這一個月,蛟龍戰隊上下都忙于七八月份的演習,這幾天快接近尾聲。
禹九在軍中聽到了一些消息,原本打算演習結束來問,正好少帥今天招他們過來,順道問清楚。
“你們自己看。”獄靳司把信交給他。
禹九接過來,兩人看過信后,都是表情凝重。
“什么意思?”禹九疑惑地望著沙上的三個人,“三少寫這封信是什么意思?”
他認得出是胥翊的筆跡,但信的內容,怎么看怎么奇怪。
“你也覺得奇怪?”慕庭琛瞇了瞇眼,“你知不知道她大姐的生日?”
禹九直接搖頭,鐘棠也表示不清楚。
“這就奇怪了,禹九既然不知道,胥姐姐為什么這么說?”獄寧安眼睛一亮,“這代表我們猜對了,可能與她姐姐的生日有關?!”
“不是可能,是肯定。”獄靳司打了通電話出去,讓鹿楠去查胥梓婧的資料,收線后瞥禹九一眼,“跟在她身邊多年,竟然連她家人的生日都不知,一位千金小姐,平常不過生日嗎?”
禹九搖頭,胥振邦勤儉又低調,不喜歡鋪張浪費,所以胥家的人還真是不過生日。
他們這些屬下不知道,也很正常。
“胥軍長不愛搞形式主義,胥家從不舉辦宴會之類的。”說到這件事,慕庭琛很有言權,“他們兩個整天跟著胥翊在部隊,不是訓練就是演習,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事,可能連他們自己的生日都要忘了,別說其他人。”
“我們記得老大的生日!”兩人異口同聲。
慕庭琛笑了笑,正好此時,鹿楠打來了電話。
獄靳司握著手機聽著,片刻后,沉聲道,“十二月八日,確定無誤?”
“確定。”鹿楠正在總統府,這段時間還是由他代為處理國事。
“ok。”獄靳司收線,隨即起身,走到地圖前,瞇起眼道,“十二月八日,也就是128……128的話……”
他沉思著,眾人跟到地圖前。
慕庭琛接過話:“如果不是東經2°18′,而是128°18′……”
眾人尋著他的話,在地圖上尋找。
“南緯24°1′、東經128°18′……”獄寧安指著地圖上一個點,“位于太平洋,在澳洲與北美之間!”
“你覺得這個坐標可信嗎?”慕庭琛問獄靳司。
男人不語,盯著地圖,坐標四片都是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