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聽到君淵的話,細白的手指支到下巴上,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君淵見她還思考起來了,清潤的臉龐,難得黑了下來。
夏沫悄悄睨著他的樣子,心里像是開了花般高興。在這段感情中,她比較主動,雖然他也喜歡她,但她總覺得沒有她喜歡得多。
很少會看到他這般介意一個男人的存在。
“白神醫確實長得好看,又風度翩翩,是女生喜歡的初戀樣子。”
君淵雙唇漸漸緊抿到了一起。
夏沫看著他吃醋黑臉的樣子,不忍再繼續騙他,她噗嗤一笑,伸出雙手,環住他脖子,主動在他溫潤俊氣的臉上吧唧了一口,“就算白神醫再好,我也不會對他一見鐘情的啦!我只喜歡我們家醫生,一輩子都是醫生的。”
君淵琉璃般的清眸掠過絲絲笑意,指尖點了點夏沫的瓊鼻,“那以后,他來了不準對他笑得么燦爛。”
她笑得燦爛,也有錯哇?
不過醫生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兩人洗漱后,君淵將夏沫叫到了病床上。
夏沫受寵若驚。平時到了睡覺的點,他都不讓她碰他一下的。
夏沫倚到君淵懷里,指尖在他胸膛上劃著圈圈,“醫生,你想通了咩?”
君淵看著懷里的女孩,她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眸里帶著星辰般盈亮的光,他喉結動了動,低下頭吻住了她粉潤的唇。
吻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分開。
夏沫的小手,到了他腹部,小臉發紅的撫著他腹肌。
君淵看著她生疏卻又故作老練的撩撥法,不禁好笑,“在哪學的?”
夏沫心直口快,“我最近看了那種片,還看了關于兩性的書,你覺得我手法怎么樣?”
君淵臉色沉了沉,“以后不準再看那種片了。”
夏沫吐了下粉嫩的小舌。她本來也不想看了呢,看了之后她吃飯都吃不下。
夏沫仰著瑩潤俏麗的小臉,眉眼彎彎的道,“好呀,以后我只看我家醫生的。”
這丫頭——
夏沫挺翹的粉臋被人用力拍了一巴掌。
夏沫柳眉倒豎,瞪著打她pp的男人,不滿的控訴,“你干嘛打我,難道你還讓我看別人的啊?”
君淵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小臉,“好了,別說這些,睡覺嗯?”
什么?
讓她到床上來,就是純粹睡覺的?
夏沫抱住君淵的脖子,靈動的眸子轉了轉,將她櫻花般粉嫩的唇瓣湊到他耳邊,“醫生,你那里修復后,醫生都說要多刺激刺激的……”
君淵抿了抿雙唇,“小沫,我是怕委屈了你。”
“我一點都不委屈呀,將你治好,是為了我以后的性福啊。”
君淵嘴角抽了抽,“你知不知羞?”
夏沫看著男人白皙干凈的臉龐上浮現出來的淡淡紅暈,她也顧不上矜持了,索性一個翻身,張kai腿,大大咧咧的騎到了男人身上。
她趴到他胸膛上,雙手捧著他俊逸清雅的臉,笑靨如花,“醫生,我若知羞,你也內斂含蓄,那你還想不想治愈了?”
她呵出來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清香,他看著她的眸色深暗了幾許,“小沫,不瞞你,我怕沒那么容易好,到時你可能會提前放棄。”
“我不會。”夏沫舉起手,發了個誓,“就算你好不了,我也不會放棄你,一次兩次不行,我們就試百次千次。”
聽到夏沫的話,君淵眼眶泛起一層濕潤。
心中蔓延出難以言說的動容與感動。
夏沫低下頭,主動吻住君淵的眼睛。她真的完蛋了,就連他被感動得快要落淚的樣子,她都覺得又帥又唯美。
“醫生,別想那么多了,我們今晚就來試第一次吧!”不待君淵說什么,夏沫湊上前,吻住了他溫潤柔軟的雙唇。
君淵想提醒夏沫這里是醫院,但她不管不顧,吮著他上下唇瓣,不一會兒,舌尖又從他一排整齊潔凈的牙齒上刷過,一股蘓麻竄上君淵天靈蓋,左掌控制不住緊攬住了夏沫細軟的腰肢,伸出滾燙的舌,與她糾纏了起來。
兩人閉上眼睛,吻得越來越激烈。
直到彼此氧氣快要耗盡,深吻才結束。
她仍舊沒有離開他的唇,緊貼著他,聲音帶著喘息的啞與媚,“我們一步步來,我先用……”她的小手捏了捏他熱燙的耳朵。
雖然年紀不小了,但他從沒有碰過女人,在那方面,也是一片空白。
夏沫細長的小手,從他上下滾動的喉結,撫到了他胸膛,腹部,月夸骨……
君淵整個人都跟著緊繃起來。
全程,兩人都無比緊張,像是兩只純情的小白兔互相探索。
半個小時后,夏沫看著額頭有汗水滴落下來的君淵,她吻了吻他的唇,聲音輕細,“別充餒,才第一次。明天再繼續。”
君淵嗯了一聲,“我去下衛浴間。”
站在花灑下,君淵沖了個澡。
閉上眼睛,他心里確實有些沮喪,煩躁,失落……但她比他更有耐心,她都沒有失望,他又怎么能失望放棄呢?
她讓他像是被包著一片溫暖的海洋中,他很想給她驚喜,可是他沒有做到。
但他不會再輕易放棄,不得不承認,一顆心,不知何時,被她慢慢征服了。
君淵洗完澡回到床上,將夏沫抱進懷里。
夏沫拉著他的左手,從自己睡衣伸進去,放到細軟的腰肢上,“醫生,我允許你不用對我克制。”
果然,男人清潤的玉顏上又染上了一絲不自在的紅暈,她忍不住笑道,“你是醫生欸,女人的身體構造你不是很清楚嗎?干嘛不好意思。”
她話音剛落,小巧的耳垂就被男人咬了一下,緊接著男人說話時溫熱的氣息灑進耳窩,“構造一樣,但喜歡的只有一個。”
夏沫笑容咧到嘴角,故意裝作聽不懂,“是哪個噢?”
“你說呢?”
“我不知道咩。”
“你轉過來看著我。”
夏沫轉過頭,笑咪咪的朝他看去,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一記濃情又溫柔的吻朝她襲來。將她的一顆心,都融化成了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