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楷還在辦公廳工作,他想也沒想便回拒了唐墨,“找別人。”
唐墨只差在電話里跪著求他了,“兄弟,我看中那輛lykanhypersport跑車很久了,不是有錢就能搞定的啊,賽場上的規矩不能破,要是沒贏到那輛車,我會發瘋的!”
夜楷起身從皮椅上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看著都城夜晚的景色,長指摁了摁眉心,嗓音清冷道,“你什么時候正常過?”
“臥.槽,兄弟你不要這么冷漠無情好不好?就當是送給我結婚的禮物,我特么太想得到它了!”
“你不能一天到晚埋在工作里啊,以前你不是很喜歡冒險賽車嗎?這次就當幫兄弟一個忙好不好?”
唐墨很少這樣求他,以夜楷跟他的關系,沒辦法再拒絕。
他淡淡的說了兩個字:等著。便掛斷了電話。
說服了夜楷,唐墨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他嘴角勾著自信的笑,看了眼那輛lykanhypersport跑車,仿佛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夜楷玩跑車的時候,簡直就是吊打這群富二代兔崽子。
等他過來,這些人就等著被秒殺吧!
唐墨正得意著,忽然一陣轟鳴聲響起。
“我靠,這發動機聲響,很強很酷啊!”唐墨身邊一位公子哥說道。
唐墨挑了下眉,看向駛過來的一輛紅色跑車。
跑車線條酷炫,流暢,一看就是改裝過的。
跑車一個漂移過后,穩穩停下。
引得四周的辣.妹狂叫不止,不少公子哥也一臉好奇的看向那輛跑車,想看看是哪家公子來參賽了。
薄瓷雪和南潯從車上下來。
看到兩個女人,一個酷帥,一個妖.嬈,公子哥們吹起了口哨聲。
薄瓷雪讓南潯在車邊等她,她走到報名處,報上了名號。
登記人的看到她報出七姐的大名,眼中露出崇拜,“今晚有得看了。”
唐墨沒有認出薄瓷雪,誰能想到名門淑女會穿成這樣,何況她還戴了面具。他更是沒有認出南潯,壓根沒將她往自己即將新婚的太太上聯想。
唐墨以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審視了南潯片刻。
一頭濃密卷曲的波浪長發,煙熏妝,紅唇,性.感的紅色長裙,將身材線條很好的勾勒了出來。
唐墨見過的女人不少,但是這種冷艷又妖繞的美人,似乎很有挑戰性。
唐墨單手抄在褲兜,慢吞吞的走到南潯跟前。
那雙惑人的桃花眼妖冶的睨著南潯,“美女,第一次來這里吧?看著有點眼生。”
南潯朝唐墨看了一眼,那眼神就像看傻.逼一樣。
懶得理他,她走到一邊。
這時有漂亮的辣.妹過來,嘟噥著嘴朝唐墨撒嬌,“唐少,你最近怎么都不聯系我了啊?”
唐墨朝辣.妹看了一眼,“你誰啊?”
辣.妹臉色微變,“我是佳佳啊。”
“我只聽過舒膚佳啊。”
辣.妹見唐墨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訕訕的離開了。
唐墨看向南潯,隱隱覺得有點熟悉,似曾相識的樣子,他走過去,笑容妖冶的問道,“美女,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南潯差點就要出口罵他幾句了。
她勾了勾紅唇,朝他靠近幾分。
唐墨喉結一動,心想再清冷妖.艷的女人又怎么樣,只要他唐大少出馬,就沒有他搞不定的。
他抬起手,順勢想要摟住南潯細軟的腰。
但還沒碰到她,腳背就傳來一股鉆心的疼痛。
女人細細的高跟,毫不留情的踩到了上面。
像是一顆釘子,狠狠釘在了他腳背上。
“臥.槽,你特么……”
唐墨話沒說完,就被女人推了一把,他身子不穩地往后退了幾步。
等他穩住,女人已經進了跑車。
唐墨臉色一時間變得相當精彩。
這個女人,是不想在都城混下去了吧?
薄瓷雪報完名回到車里,看著趴在車窗上笑個不停地南潯,她微怔。
阿潯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
南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將方才發生的一幕告訴了薄瓷雪。
薄瓷雪朝她豎起大拇指,“為你點贊。”
南潯剛要說點什么,就看到一輛黑色轎車駛過來。車門打開,穿著一套休閑裝的夜楷從車里下來了。
看到夜楷,四周的富二代和辣.妹們,都發出瘋狂的歡呼聲。
薄瓷雪看到夜楷出現的一瞬,她不由得狠狠愣住了。
小楷哥哥……他怎么會來這里?
在薄瓷雪印象中,他是個一心撲在公務上的人,嚴肅清寒,似乎與這種不正規卻又瘋狂的賽車搭不上邊。
南潯用手肘戳了下薄瓷雪,“看到你家那位,你還有心情比么?”
薄瓷雪挑了下眉,“別將我說得那么重色輕友好么?”
“你不是?”
薄瓷雪作勢要掐南潯,嘴角帶著笑,“他應該是來觀賽的,我當然要賽得更好,才能讓他對我印象深刻嘛!”
南潯朝后視鏡看了一眼,見唐墨交了把車鑰匙到夜楷手中,她搖了搖頭,“我看不像觀賽的,他好像要替唐墨比賽。”
薄瓷雪心臟猛地跳了跳。
小楷哥哥要替唐墨比賽?
薄瓷雪沒有見和夜楷一起比過賽,也不知道他的賽車水平。但既然唐墨請了他過來,想必是不差的。
薄瓷雪原本輕松的心情,不由得緊張了幾分。
要是她贏不了,就無法為她愛妃送上那輛lykanhypersport豪華跑車了!
不過她是七姐啊,賽車場上還沒遇到過對手,她倒是相當期待,在賽車上,和小楷哥哥一較高低!
“瓷雪,你不下車跟儲君打個招呼?”
薄瓷雪挑眉,“不能打招呼,不然,就見識不到他真正的水平了。”
南潯想想也是,畢竟兩人現在是戀人關系,以儲君的性子,得知薄瓷雪身份,肯定會讓著她一些。
夜楷從唐墨手中接過車鑰匙,沒有理會四周的歡呼,面色清寒的進了跑車。
他眼神漆黑深邃,神情雖清泠,但并沒有絲毫緊張感。
仿若絲毫沒將這種比賽放心上,亦或是說沒有將任何一人當成對手。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
數十輛跑車,迅速疾馳而去。
其中以夜楷的銀灰色跑車和薄瓷雪的紅色跑車,最為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