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茶一臉惱怒的看著霍衡,“白桐的腰,細么?”
那眼神,好似他說一個‘細’字,就要將他吞噬似的。
霍衡仿若沒有看到夏茶警告的眼神,挑著唇角,壞壞的笑,“挺‘細’的啊!”
話音剛落,手臂就被女孩用力掐了一下。
“哪里細了,你剛不是還說裙子穿在她身上勒得緊嗎?”
霍衡挑了挑眉梢,“你承認那條裙子原本是送給你的了?”
這家伙!
居然話趕話套她的話呢!
夏茶不想回答他,小.臉惱怒的瞪著他,“不許再看白桐。”
霍衡失笑,“看不出來我們家小茶花,竟是如此霸道啊!”
夏茶來不及說什么,又聽到他嗓音慵懶的道,“那以后我看誰啊?”
明知道他故意給她下套,她還是忍不住回道,“當然是我。”
霍衡瞇了下眼睛,“用眼睛看不出來你腰有多細。”
夏茶上前一步,拉住霍衡修長的大手,摟在自己纖柔的腰上。
不盈一握,他兩只大掌就能合攏。
“小茶花,你太瘦了,得多吃點。”
“我上鏡挺好的,多吃點胖了上鏡不好看。”
霍衡毫不留情的拆穿她,“是誰打算吃高熱量蛋糕的?”
夏茶小.臉頓時泛起紅暈,小手握成拳頭在他肩膀上砸了兩下,“你怎么那么討厭,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啊!”
霍衡低下頭,輕輕碰了下她秀.挺的鼻尖,“你口是心非的樣子,很可愛。”
霍衡頎長的身子慵懶的靠到一棵大樹上,他握住夏茶細白的皓腕,將她拉至身前,摟進懷里,“若是我沒猜錯,等下霍三爺的第一支舞,會邀請你。”
盡管設計的禮服,穿在白桐身上,多數人以為白桐會是霍三爺邀請跳第一支舞的對象,但霍衡知道,禮服原本是送給夏茶的,第一支舞,也會邀請夏茶。
夏茶微微擰了下眉頭。
她壓根不想成為眾人矚目的對象,也不想跟霍三爺跳第一支舞。
夏茶抬起頭,看向男人那張俊美妖冶的臉孔,“要是我想跳,禮服就不會穿在白桐身上了。”
夏茶和霍衡沒有在后花園待太長時間。
夏茶先回的宴會廳。
大廳一角,指揮隊手中的指揮棒高高揚起,舞曲響起了。
晚宴眾明星最期待的跳舞時刻來臨了。
白桐和夏芙蓉站在一起,聽到舞曲聲響起,她臉上露出誓在必得的神情。
設計的禮服,穿在她身上,沒有人敢主動跟霍三爺跳舞,大家都知道,她會是霍三爺選中的對象。
“白桐,等下老板肯定選你跳第一支舞。”夏芙蓉討好的看著白桐。
白桐翹.起唇角,“等跳了這支舞,我的地位,會在公司更加穩固,你這次立了功,到時我會提拔你的。”
“能為你做事,是我的榮幸。”夏芙蓉說著,看到一身純手工西裝,顯得英俊挺拔,成熟穩重的男人朝這邊走來,她小聲對白桐說道,“快看,老板朝這邊走來了。”
白桐嘴角勾著美麗動人的笑,她在不少女明星的眼中,看到了嫉妒和艷羨,她微微抬高下頜,像只驕傲的孔雀。
直到霍三爺快要走近,她才往前跨了一步,滿眼柔情的看著霍三爺。
誰知,霍三爺在她身前,只停留了一兩秒,就邁開步伐,繼續往前走去。
白桐皺了下眉頭。
夏芙蓉見霍三爺沒有邀請白桐跳舞,連忙順著他走的方向看去。
夏茶和她的經紀人金姐站在角落里。
夏芙蓉雙手緊握成了拳頭,難不成,老板要找夏茶跳第一支舞?
夏茶自然也看到了霍三爺,若是他真的邀請了她,她當眾拒絕他的話,會拂了他的面子。
若是接受了他的邀請,又會陷入非議。何況,她不想讓霍衡誤會。
夏茶裝作一副不小心的樣子,手腕一轉,酒杯里的紅酒灑了點出來,落到了她的禮服上。
“哎呀,我禮服臟了。”
金姐以為夏茶太過激動,才會不小心將紅酒灑出來。
金姐自然知道霍三爺過來,是想邀請夏茶共舞一曲的,但夏茶這會兒禮服弄臟了,不可能再去跳舞。
金姐只好說道,“你去樓上洗手間清洗一下,找服務員拿個吹風機吹干。”
夏茶放下手中的酒杯,“好的。”
經過霍三爺身邊時,夏茶朝他點了下頭。
霍三爺看了眼離開的夏茶,面色無異的走到金姐跟前,紳士的朝她伸出手,“金女士,我能邀請你跳第一支舞嗎?”
金姐將手交到霍三爺手中,微笑,“當然。”
兩人滑入了舞池。
其他人見霍三爺邀請金姐跳了第一支舞,有些訝然,不過金姐年紀比霍三爺大,長得也一般,霍三爺對她肯定不會產生男女感情。
也就是說,今晚霍三爺并沒有看中他們公司中任何一個女明星。
想成為老板娘,還是有機會的。
霍三爺看站金姐,嗓音低沉的問,“禮服怎么回事?”
“小茶接受了禮服,不過她去了趟洗手間,有人將禮服悄悄偷走了。”
霍三爺朝白桐看了一眼,顯然白桐不會笨到偷了禮服,還明目張膽的穿在身上。
“調下監控,看看怎么回事,若真有人偷了禮服給白桐,”霍三爺深沉的眼底閃殺伐決斷的冷光,“雪藏。”
金姐點頭,“好的。”
夏茶到樓上清洗了禮服,用吹風機吹干,她下樓的時候,已經是第三首舞曲了。
霍三爺在跟幾位西裝革履的男士說話,舞池中央,最起眼的,要屬白桐,以及她的舞伴……霍衡了。
夏茶看著白桐在霍衡的指引下旋轉,裙擺飛舞,飄然若仙。
夏茶心口像是窩了團火,她才上去洗下禮服,招爛桃花的男人就跟白桐跳起來了。
怕她跟霍三爺跳,還提前給她打了預防針,結果他自己……
眼不見為凈,夏茶端了杯酒,走出宴會廳,去了后花園。
她到花園最里面,坐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
過了十分鐘,她將一杯酒飲盡。情緒稍微平得了一些,剛要起身,灌木叢對面傳出一絲異常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