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過來揉她的頭:“為什么這么僵硬,不知道頭要矮一點嗎?”“不知道,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了。”“陪我吃晚飯。”簡夏微抬著下巴:“抱歉,我沒空,要去拜訪客戶。”謝牧野卻還是自顧地開著車往前,簡夏在旁反抗,卻是反抗無效。車子去了謝牧野的公寓,她被拉著,不情不愿地進了他的公寓,一進公寓,就有記憶如潮水般襲來,被他壓在門上強吻的畫面不可抑制地涌入腦海之中。真是煩人。他伸手開了玄關處的開關,本來黑漆漆的屋子頓時亮了起來。他松開她的手:“你在客廳里坐一會兒,看會兒電視,我做兩個菜。”簡夏直接開口道:“我已經吃過晚飯了,你吃你的。”謝牧野瞥了她一眼,直接進了廚房。廚房是開放式的,他在那里洗手烹飪,簡夏一抬眼就能看到燈下認真又專注的人。她知道他會做菜,他去國外留過學,從前也是矜貴少爺,后來去國外,凡事都是親力親為的,倒是……變得愈發完美了。她搖了搖頭,呸,什么完美,謝牧野才不完美,他這種腹黑的大尾巴狼,吃人不吐骨頭,怎么能和完美這樣的詞扯上關系。一個紅燒羅氏蝦,一個清炒香芹,還有一個紫菜蝦皮湯。兩菜一湯,香味一直飄來,口水分泌這種事,是本能。謝牧野又是在飯點將她拖過來的,她根本就沒有吃晚飯,剛才只是騙他的,她不想和他面對面坐在飯桌旁,然后大眼瞪小眼。他非要將她拘在這里,那她就在這沙發上坐一個小時,一會兒就走。謝牧野弄好兩菜一湯之后,走到她面前。坐著的人看站著的人,那站著的人會顯得很高,更何況謝牧野本來就高,簡夏便有了壓迫感。他穿的是白襯衫黑長褲,衣架子站在吊燈下,這么俯視著她,讓她無所遁形。他伸出手來,這個姿勢,是紳士手:“吃晚飯了。”聲音也溫柔的,讓人想起‘月半彎’這樣柔柔軟軟的歌來。她的思緒飄的有點遠,突然又回過神來,嘴犟道:“我都跟你說了,我吃過晚飯了。”他強勢拉住了她的手:“那就看著我吃,嗯?”最后一個嗯純粹是不想讓自己顯得太強勢。簡夏便被他拉到了飯桌旁,他燒的菜,色香味俱全,簡夏覺得嘴里的口水分泌個不停,想咽口水,又會顯得很丟臉,簡直太痛苦了。他按著她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坐到對面。桌子不打,餐具碗碟都很精致,銀質的筷子,握在他手里,顯得他的手更好看了。他吃飯慢條斯理,很有貴少爺的矜貴氣質,沒什么聲音,看起來很有教養。可對簡夏,卻是無聲的折磨啊。她餓啊,她一餓吧,肚子還會咕嚕嚕的,她的手一直放在肚子上,就怕發出尷尬的聲響來。分泌口水又是本能,簡夏覺得,謝牧野可真是會折磨人。他夾了只蝦,修長的手指剝蝦殼的時候,也會讓人覺得特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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