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順帶在老王爺面前上了上樊尚書的眼藥,以后對方找茬老王爺心里也有數。
嚴瀟聽老王爺的話心里有些苦,他現在最煩去和樊尚書糾纏了,每次去要材料對方都要拿喬,要不是有老王爺撐著,他這個侍郎連工部的一個管事都怕不如。
正在叫苦認命時卻又聽寧溪這般體貼,心里熨帖不已的同時對寧溪印象更好。
“老王爺,最近這些日子以來工部那邊撥給我們的材料確實越來越少了,更是經常拿沒有材料搪塞,讓我們省著點用。”嚴瀟也不是一味忍讓的性子。
他們這邊煉制的戰獸一好就會拿出給工部下發到軍中作為戰備資源,可卻有不少人總在背后說他們拿了那么多的材料卻不做事,聽著就氣人了。
老王爺皺了皺眉頭:“那個樊陽宏越來越利益熏心了,老夫不管事的這些年看來是將他的心越養越大。”
“師傅,樊尚書和大皇子走得很近,最近這一年來,不少工部的人都被他們拉攏了,工部煉制的戰獸也多是供著厲家軍那邊用。”葉峻想了想說。
要不是有他師傅在,估計他和嚴侍郎都會被樊尚書設計趕出工部,畢竟他曾經就是因為得罪了大皇子才害得家族落敗的,要不是師傅救了他,他也許已經死了。
樊尚書是大皇子的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要的材料從來就沒送全過,只是以前師傅不管事,他只能忍了。
今天既然寧小王爺和嚴侍郎都在上樊尚書的眼藥,他自然也不能落下。
老王爺冷哼一聲:“工部遲早被他們這些人禍害完。”
“你一會去要材料,如果他們再推三阻四,從現在開始我們這邊煉制的戰獸一只都不用再給他們了。”
老王爺看著嚴瀟繼續吩咐:“我們這邊也不稀罕那些材料,到時候你去聯系兩家商會以后給我們送材料,到時候拿戰獸抵。”
嚴瀟聽老王爺這么說心里一喜,“好,我一會就去辦。”
以前那邊工部的人經常拿他們這邊煉制的戰獸去和軍部的將領或者世家高層換取利益,老王爺一心都在研究煉制戰獸上什么都不管,他們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忍著。
現在終于不用再受那邊工部的鳥氣了,寧小王爺看來真是他們這邊改變的一個契機和福星啊!
嚴瀟和葉峻都不是那種爭強好勝、唯利是圖的性子,但誰不希望能夠有出頭成就自我的一天,可不和那邊工部劃分清楚,他們永遠都不會有那個機會。
寧溪是聰明人,一眼就看出了嚴瀟和葉峻的心思和抱負,笑著道:“老王爺這樣做太明智了,皇上正值壯年,大皇子現在就開始拉幫結派可是犯了大忌。”
樊尚書和大皇子走得很近,工部的不少人被收買了,這事連葉峻都知道,皇帝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三皇子做這些事情就要隱秘聰明得多,不過在寧溪看來最聰明的還是她那個韜光養晦的太子表哥,等兩邊斗得兩敗俱傷后坐收漁翁之利最好不過了。
老王爺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寧溪,突然問:“你會牽涉到奪嫡當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