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瀟然吐血,讓在場的幾名子國將領瞬間慌了神。
“太子殿下,你沒事吧?”
水瀟然將唇邊的血跡擦干擺擺手,面色帶著幾分蒼白,“無礙!”
卜朗也沒想到水瀟然居然被寧溪直接氣吐血了,那變態的做法還真是缺德,太壞了!
不過從這點他也算是看出來了,水瀟然當年用美人計勾引寧溪失敗了,現在這家伙卻反中了寧溪的美人計,否則情緒波動不可能那么大。
“我們要怎么辦?寧溪這一招太損了,我怕有將士堅持不住偷偷跑了。”卜朗看著水瀟然商議。
那變態挖墻腳居然挖到他們這里來了,也不怕噎死。
水瀟然抿了抿唇,“先下令堵,若是誰敢偷跑抓回來一律問斬,讓他們再等兩天糧草就到了。”
“哎,也只有這樣了。”卜朗嘆了口氣。
于是兩軍下了嚴酷的軍令,誰若是敢偷跑被發現必死無疑,舉報的還有獎勵。
頭天晚上,兩軍的將士人心浮動,不過確實沒有偷跑的。
第二天一早,一股香味彌漫在四周,已經餓了幾天的兩國將士難受得抱著肚子蹲在一起,口水不停的咽。
午飯和晚飯的香味繼續飄來,兩國的不少將士已經有了想要抓狂的感覺,餓著肚子聞著這么香的味道,他們覺得比死還難受。
連續吃了一天的方便面和午餐肉,三軍將士歡快得厲害,巴不得再多吃兩天。
夜幕降臨后,有幾名不起眼的士兵在軍中活躍起來。
“對面那香味太誘人了,我實在受不了了,我今天要過去,你們呢?”一人湊過去和幾名交好的士兵蹲下悄聲說。
“被抓住可是要砍腦袋的。”
“餓死和砍腦袋有什么區別?要是偷跑成功可是能吃飽穿暖的。”
“我聽說霞城現在四季如春,大片的荒地和荒山被開采了出來,不但種上了糧食還種了許多鮮花和果樹,大家天天還能吃白米飯白饅頭。”
“我之前有個親戚就是去那邊當了土匪,之前被迫干了一年多的活,將自己贖出了奴籍變成了良民。寧小王爺讓他們離開,他們死死的扒著堅決不走。”
“為什么啊?”
“當然是霞城住著太舒服了,現在那邊不但有各種美食,百姓分田分地,還能掙貢獻值點。”
“什么戰獸、修煉資源、飛車等等都可以換,我那親戚就想掙貢獻值點換只戰獸,然后將來弄個霞城的戶頭,那日子過得多美。”這是寧溪的托。
“這么好啊!說的我也好想去霞城居住。”
“現在不正好就是一個機會。”
“那要不,我們都跑?”
“當然要跑了,我已經和那邊聯系上了,他們的人會為我們打掩護的。”這托當的比較盡心。
“真的?那還等什么,走吧。”
他們已經餓得受不了了,一想起美味的食物和繁華的城池將來也可能有自己的一份,不動心那是假的。
畢竟在哪里當兵不是當,他們許多人參軍也是為了混口飯吃。
更何況開采荒地和荒山可比打仗好多了,至少不會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