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寧溪這個小王爺的身份,時家母子是畏懼和忌憚的,可是他們知道今天卻不能退縮,否則時家就真的完了。
他們只希望用輿論給予對方壓力,讓對方做事不要這么囂張肆意,尋求一個轉機。
時銳心里一慌,“不行,你們不能這樣,你們憑什么抄時家,憑什么要沒收家產,你們有抄家的圣旨嗎?”
老夫人也不斷的拍打桌子哭著喊冤,“天殺的啊!我們清清白白的人家怎么就攤上這種官官相護的事情,你們這是明搶啊!還有沒有枉法!我們要去京都狀告你們。”
不過顯然他們還是低估了寧溪的強勢,名聲什么的對于小王爺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甘城主,既然時家母子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的,那你不如就現在開始審案吧,本王就算要抄家,也要讓大家看得心服口服。”寧溪淡淡的道。
甘城主立即恭敬的點頭:“小王爺說的是,那本官就在這里審一審。”
時銳心虛無比,立即開口道:“從來沒有聽說過在別人家里審案的,我們要求去州長哪里審,這樣才公平。”
時家的勢力靠的就是州長,若是能夠去州長那邊審案,相信一定能得到庇護。
寧溪嗤笑一聲:“這世間本就沒有公平可言,你們強占欺壓百姓田地的時候可想過公平二字?”
“清者自清,你不敢讓甘城主在這里審案是不是內心有鬼不敢啊!”
時銳雙手握拳,“我有什么不敢的,可我卻怕你們官官勾結冤枉好人,以權壓人。”
斐煦此時上前直接給了時銳兩大耳刮子,惡少的形象深入人心,“看你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就不像是好人,我們小王爺身份尊貴無比,你這點身份還不配用權來壓。”
“他肯定和那什么州長勾結的,要不將那州長一起抓來審好了。”小胖子不嫌事大。
其他紈绔也紛紛點頭:“對對,他們絕對是官商勾結了,否則怎么會那么清楚此道。”
“你,你們信口雌黃!”時銳快被氣吐血了,“簡直就是仗勢欺人!”
斐煦冷笑一聲:“老子們就仗勢欺人了,你要如何?難道只允許你去欺負尋常百姓,就不允許我們欺負你了?”
“你要怪就怪沒投一個好胎,否則才真有仗勢欺人的資本,省得整天惦記謀奪嫡親大哥的財產,勾搭嫂子成奸。”
現在只要跟著寧溪真正混過的人,沒有誰的嘴不毒。
光是這兩條就夠時銳受到大家的鄙視,想要洗清根本不可能。
時銳沒想到這些惡少居然這么囂張嘴毒,“你,你們還有沒有枉法!”
要是換成普通沒腦子的惡少肯定會直接來一句:“老子就是枉法。”這就等于觸犯了皇權。
可跟寧溪混了那么久,他們又怎么可能上當。
“我們就欺負下你而已,和枉法有何干系?”
斐煦拉了甘城主一把,“枉法在這里呢,快審吧。”
甘城主想跪了,他怎么就那么倒霉的惹上了一群紈绔惡少,“下官這就開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