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姜筱時,有不少男人的眼睛都是一亮。
心里想的都是,好漂亮的東方小姑娘!
但是,也有人十分不屑。
不過是一個臭乳未干的臭丫頭而已,竟然也敢來這里跟他們一爭長短。
她就算是打從娘胎開始學,也比不上他們才是啊。
何況,在Z國那樣貧窮落后的國家,哪里有什么藝術氛圍?哪里有什么偉大的出名的畫家?
她能跟什么樣的人學?
這樣的黃毛丫頭,也不知道溫里先生究竟是哪根筋不對了,非要讓她通過報名,到這里來跟他們平起平坐。
哦不,還不是平起平坐呢,不是說她已經有了房間了嗎?
他們都還要等著過第一輪比賽呢,她就已經住進來了。
有人壓低了聲音,有些猥瑣地跟旁邊的人說道:“溫里先生該不會是好這一口,所以找個名目把人先弄到這里來,今天晚上就要睡到這小娘們的肚子上去了吧?”
這話實是說得無比猥瑣。
除了他旁邊的那個男人,別人也都沒有聽到。
那個男人聽了這話也覺得有些變太的刺激感,兩人的頭靠得很近,一邊打量著姜筱的身段,一邊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姜筱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但是他們的眼神和那樣帶著隱蔽意味的笑聲卻很好理解。
她覺得有點臟。
不是所有人都臟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各行各業,各個領域都會有人渣。
她垂下眸光。
突然想到了符圖。
那么多的符圖,總該有一些是能夠讓她用來攻擊的吧。
也許她晚上應該再研究研究。
看看有什么方法讓她在遇到這樣的人時能夠出口惡氣。
以前網絡上流傳一句話,叫被狗咬了,你總不能也咬狗一口吧。
但是她覺得,被狗咬了,那就出打狗棒唄,為什么非要回咬?
“這位就是溫里先生相當重視的東方天才啊?”威爾遜坐在位子上,斜過來眼,漫不經心地問道:“喂,你叫什么?”
姜筱一看到他就挑了挑眉。
是他啊。
原來如此。
這個人不就是在公園里為了搶他們看景的角度,故意撞了劉老師的那個人嗎?
姜筱原來以為這不過就是一個賤人,不欺負一下別人就全身不舒服的那一種,現在在這里見到他,她才恍然明白了。
那天他就是不想讓她看到那個景色啊。
而且,這個人還是多少聽得懂一些z文的。
她淡淡地道:“沒有人告訴人,詢問別人的姓名時應該先自我介紹嗎?”
這句話她是用Z文說的,也是想證實一下他是不是真的聽得懂。
結果威爾遜果真是嘲諷地扯了一下嘴角,“喂,小女孩,這里都是大人,你的父母有沒有教過你,做小孩子要謙遜聽話一點?”
看來還是一個挺能耍嘴皮子的。
而且,還真的聽得懂Z文。
姜筱也嘲諷地扯了一下嘴角,改用英文道:“那你又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禮尚往來?”
“呵呵,我對你們國家的文化沒有興趣,你們都該向我們學習,你現在的英文就說得很好,這是不是說明你也覺得我們的語言比你們的語言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