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就是一愣,然后轉向了胡向庸,“不會吧,我跟這位大叔是在從Y國回來的飛機上遇到的啊,在Y國的時候我一直都是在溫里先生的莊園里比賽呢,大叔也去過溫里先生的莊園?”
胡向庸看著她,眸光深深,“可能是我認錯人了吧,有一天晚上我在一個小酒館里看到一個東方姑娘,長得跟你很像。”
“小酒館?”姜筱立即吐了吐舌頭偷偷地看了劉國英一眼,小聲地說道:“老師,我可冤枉啊,我沒去酒館的,那時候我還沒十八歲呢,一開始就是跟你在酒店里,哪敢自己偷跑去酒館?”
劉國英板起臉,沉聲道:“我諒你也不敢,要是你敢偷著跑去酒館,我還不得打斷你的腿!”
姜筱受驚似地縮了縮脖子,有些委屈地道:“我說,老師,你在外人面前好歹給我留點面子,面子這東西,我偶爾也要一點的。”
“你要面子干什么?不夠你禍禍的?”劉國英哼了一聲。
“我也沒干嘛吧?”
“反正你聽我的,別總自己自作主張!”劉國英看了她一眼。
聽我的。
以前劉國英沒有跟她說過這樣的話,因為他知道她不可能什么都聽他的,這丫頭自己主意大著呢。
姜筱就覺得他這句話有點意思。
她立即很是乖巧地道:“行行行,我都聽你的。”
一聽師生倆的對話,校長忙打斷道:“姜筱啊,你聽聽胡先生的事再說。”
五十萬,五十萬啊。
他覺得自己也不是那么鉆錢眼里的,可是,五十萬,難道不該好好地考慮一下嗎?
生活無后顧之憂,才能夠以更好的精力投入創作中不是嗎?
姜筱看向了胡向庸,有些好奇地問道:“大叔是找我有什么事?”
她開口大叔閉口大叔,讓胡向庸心里也有些悶氣。
好吧,雖然以他的年齡,她喊他大叔也并無不對,可是為什么他就是覺得自己被喊老了?
“其實我今年才三十二。”胡向庸開玩笑地道:“小姜姑娘要是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喊我一聲胡大哥。”
胡大哥......
我呸。
姜筱心里已經吐槽百遍,面上卻極無辜地道:“這不好吧,我爸爸三十五,你跟他算是同齡的。”
胡向庸:“......”
“不過,我還是喊你胡先生吧,喊大叔是之前不知道你是誰,所以隨便喊的。”姜筱說道:“胡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現在聽她喊胡先生,他又覺得還不如大叔了。
“我想請小姜幫我畫兩幅畫。”
“畫畫?”
姜筱其實已經有心理準備的。
之前季雨枝就已經跟她說過一嘴的。
但是她真沒興趣給胡向庸畫畫。
這么直接說不畫,會不會讓他覺得奇怪?
這時,劉國英立即插話了。
“小姜,胡先生是看了你以前給李家賓館畫的迎客松才找上來的,說是你的畫能夠讓客似云來!”
他這是提醒著姜筱。
五十萬不是小數目,他就怕姜筱明知對方有些危險還沖著這錢去了。
有時候他就覺得這丫頭太愛錢。
迎客松!
姜筱心中也是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