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這個樣子,她到底是有什么自信自己還是能夠靠著這張臉一直迷惑著男人,相信男人對她是真愛啊?
姜筱看著這樣的陳珠,真的不愿意相信自己是她生的。
“小小?”
陳珠終于看到了姜筱,立即眼睛一瞪,“你為什么要讓人抓我啊?我怎么可能會詐騙,偷盜?”
姜筱道:“陳珠,你如果不想挨打的話,注意你的稱呼,還有,還真的有人去告了你詐騙和偷盜,這個人你也認識的,就是況侃之。”
這事是真的。
她買了況家的鋪子和房子的時候,況云先就跟她說了,說況侃之一直找不到陳珠,對她也是懷恨在心了,去派出所報案,說這個女人是詐騙犯,這么多年從他那里騙了很多錢去看病買藥,還把家里找不到的那些古董飾物都偷走了,數額還很大。
其實那些東西大多是被肖芳和況晴晴掃走了,可是對況侃之來說,告自己前妻也會連累到女兒,他畢竟就那么個親生女兒了。
所以,全歸到了陳珠名下去了。
這一點倒不是孟昔年胡編的。
一開始,況侃之可能只是想借警方的力量找到陳珠。
但是陳珠就跟人間蒸發一樣,根本找不到。
現在他們才知道,年澈可能比他們想象中更早回國了,還做了不少事。
“不,不可能的,侃哥怎么可能會告我?”陳珠竟然還是一副很受打擊的樣子。
“嗤。”
姜筱都懶得跟她多廢話。
看著她這個樣子,姜筱實在是有些忍不住問道:“我說陳珠,你是不是以前腦子被門夾過?還是被村里拉車的那驢給踢過?”
“你,你怎么可以對我這么說話?”陳珠爬了起來,吸了吸鼻子,“還有,你快把我送回福喜酒樓去!澈哥這時候不知道得多擔心我了!”
“好吧,我不用問了,你的確是被驢踢過。”
姜筱忍不住冷笑。
她問這句話當真是多此一問。
對于陳珠,她還有什么可問的?
“雖說你要跟哪個男人混在一起是你的自由,”姜筱說道:“不過,我還真的沒有辦法不管,否則,你早晚能惡心死我!”
“姜筱!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陳珠氣得挺著胸大聲問道。
姜筱有點惡向膽邊生。
她看向站在與丁海景說了兩句話,然后朝自己走過來的孟昔年。
“昔年哥,你說,我剛好缺人來試驗那個吧?”
哪個?
孟昔年聽著她這沒頭沒尾的話,怔了一下,然后就突然發應過來。
“你是想......”
但是,陳珠畢竟是生了她的人。
她可以不插手,任她被任何人傷害,總不能自己動手......
“東西給我。”
孟昔年眸光沉冷。
他本來就是惡霸不是嗎?
所以由他來做這樣的惡事,他并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而且,從來沒有聽說這符圖能夠直接殺人的,最多就是致幻。
哪怕是讓陳珠記憶混亂,他都覺得是好的。
就怕這符圖不僅不能讓她怎么樣,反而會讓她精神更好。
姜筱抿了抿唇。
其實她也是這么想的,就怕這東西并不能讓陳珠怎么樣了,反而是讓她更加地清醒,精神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