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現在與江六少還是有一種少女戀愛的心情,哪怕是新婚,總還有些羞怯,可是畢竟女兒都要當媽了,她快當外婆的人去幫忙照顧外孫是很正常的事,現在被成城這么一揶揄,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別的外婆肯定不會被這么揶揄了吧。快當外公外婆的人肯定都是老夫老妻了,哪像她和江六少,二人還算是新婚。
江六少淡定得很,瞥了成城一眼,“我們至少有得兩地分居,你呢?可有與你分居兩地的對象?”
成城:“......”
行,是他多嘴了,要自己打嘴巴。
崔真初一樂。
“說起來也是,阿城,你年紀不小了,當真就沒有看中的姑娘?我最近認識了幾位夫人,看起來都是優雅溫柔,要不要我去打聽一下她們家中可有女兒.......”
“義母,您饒了我吧,相親這種事我實在做不來。”成城趕緊求饒,順便轉了話題:“義父,京城特訓場的項目已經開始了吧,過段時間我想申請過去看看,如果合適的話,咱們d州這邊也可以建設一個......”
“我竟不知道你也打起這主意來了......”
外面幾人正聊著天,崔真季卻正接受著江筱的“審”。
“小舅舅你老實說,你突然要去刻江城干什么?最近跟梨白阿姨處得那么好,不趁熱打鐵回京先來談談定婚的事?”
“定婚?早著呢。”崔真季說道:“這次我去刻江城也是要解決終身大事......”
“你說什么?!”江筱叫了起來。
什么意思?
放著仇梨白不要,去刻江城另找別的女人?
崔真季把話筒拿遠了一點,無奈地說道:“別這么大聲,把我耳朵都震得嗡嗡響。去刻江城,我是華若青的身份。華家那個老太婆最近又搞出幺蛾子了,非說我們這一房跟刻江城的一戶人家有過婚約,那邊還拿了份婚書出來。”
江筱愣住,“什么年代了,這種東西有效?還有,就算是真的,有婚約的也不會是你吧?關你什么事?”
他們這一脈的都離開華家那么久了,還能有什么婚約能算到他們頭上。
崔真季道:“嚴格說起來,這樣的婚約誰理會?”
他嗤之以鼻。
“但是,對方手里有當年這一脈老太爺送的信物,而且還答應過,當時指婚的二人如果因故沒能結為夫妻,那婚約便延續下去,由他們的孩子續上這婚約。嗯,就是這么神奇。那件信物得拿回來,這婚書我也要拿回來,免得他們以后再來出來惡心一下我孩子。”
江筱想翻白眼。
婚都沒結,您就想到您孩子了?
有本事先有老婆。
不過這話她倒是沒有真的吐槽出來。
“是什么信物啊?”
“一方古硯。你別幸災樂禍啊,別忘了你媽是我妹,這婚約其實要真論起來,還能約束到你媽身上,她和你都結婚了,那以后再延續到你孩子身上......”
江筱:“......”
她絕對不承認。
崔真季壓低了聲音,“我再跟你透露一點,這家人姓畢,而我最近查到的消息,那個帶走何戰的人,正好姓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