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一些,難道十歲左右的事情?
“我知道你不信,不過你可以等孟昔年回來好好問問他,如果他語氣遮掩,你就應該提高警惕了。而且我相信孟昔年沒有跟你提起過書局的事情吧?他最近干什么你肯定也不清楚吧?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這幾天已經去過那間書局兩次了?”
江筱知道自己不應該那么容易受房寧玦的挑撥。
孟昔年這段時間是在做什么她是不太清楚,但是他們兩個人一起經歷過多少風雨,感情也不是隨便一個外人能夠挑撥的。
她是會直接問孟昔年,也相信只要她問,他都會跟她說清楚。
如果有不能說的,那就是涉及到機密的任務。
“其實我真的不是一個嘴碎的男人,不過我好像曾經聽說過,在女人懷孕生孩子的這么長一段時間里,男人很容易忍不住出去偷腥?”
房寧玦湊近她,壓低了聲音說了這么一句話。
“啪”地一下,江筱就一把推開了他。
她手勁之大,把房寧玦推得往后一倒,摔在地上。
江筱騰地站了起來,寒著一張俏臉居高臨下看著他,可是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房少爺這叫不嘴碎?”
說的是什么屁話。
她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又想起孟昔年昨夜整整一晚的索歡和戰斗,也不知道自己一身發燙到底是氣的還是羞的。
但是現在她是真不想再看見房寧玦這張臉了。
“唉,江筱,你的手勁不小啊。”
房寧玦爬了起來,站穩,拍了拍身上的塵。
但是他看起來也是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就像是覺得江筱只是在跟他開玩笑戲耍。
甚至還有點兒“我很包容你”的意思。
這也讓江筱很是惱怒。
“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下去,我保證會讓你發現我的腿勁也不小。”
房寧玦舉起手,說道:“行行行,我不說了,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我來這里一是為了要給孩子們送禮,二是有一個請求,我說出來,你考慮考慮?”
江筱想讓他閉嘴不用說了。
說什么她都不會考慮的。
但是不等她開口,房寧玦又已經說了下去,“我想要當你們家女兒的干爹,真正行禮正式認親的那一種,以后她也是正正經經的我房寧玦的女兒。”
如同一個炸雷在頭頂炸起。
炸得她外酥里嫩——
不,雷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房寧玦,完全不能理解他是怎么能夠想出這樣的主意來的。
這簡直了......
房寧玦這是得了失心瘋了吧。
因為太過震驚了,江筱有好一段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房寧玦甚至還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了,有這么驚喜嗎?”
她驚喜他家祖宗的......
江筱差點口吐芬芳。
“房少爺,”她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深吸了口氣,說道:“是什么讓你覺得我們兩家的關系好到這種程度了?”
到底是哪里來的錯覺啊!
房寧玦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不是我們兩家,是我和你。我只代表我,不代表房家,不代表思寧山莊,這是有本質區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