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繾綣入骨,深夜近乎凌晨,薄夜白這才停止,離開少女身上。
這場歡情,持續的時間,從晚上直至深夜,說不出漫長。
而后,少女早已筋疲力盡,躺在后座位上,沉沉的睡著。
打開車內燈光,睨著少女睡夢中,睫毛沾著淚水,一副委委屈屈模樣。
薄夜白伸手一探,指腹擦去眼淚。
旋即,打量著少女身上,存在幾道鞭痕,手上也有勒痕,以及一道血口。
血跡干涸,映在瓷白肌膚上,不是一般的刺眼。
最后,薄夜白往下流戀,落在少女腰腹一處,那是一道陳年疤痕,似是什么刺傷。
觀察片刻,還是拿上衣服,蓋在少女身上,這才緩緩下車。
經過一場歡愛,夜空小雨停下,周圍一片空曠,襲來寒風。
“咳咳……”
薄夜白以拳抵唇,咳嗽幾下之后,摸出一粒藥吞下。
今晚上發生的所有,既在掌控當中,又有一點超出掌控。
起碼,剛在少女身上,他終究……失了控。
盡管,他確實嘗到情愛滋味,容易令人上癮……只是一貫,他不是貪圖之人,早該一次停止。
卻在后面,又來了兩次,像是入魔一般。
片刻,薄夜白恢復理智,開始聯系宮修。
早在歡愛過程當中,手機一度亮起,只是不曾接聽。
如今,才一接通,宮修先發質問:“白,你挑選的人,要把她獻人?”
要知道,春江秋夜之人,凡是想要客戶挑選,自然都是處子。
那名旗袍少女,薄夜白親自挑選,先前還要帶走……這才一轉眼,旗袍少女重回這里,滿是蒼白求饒。
盡管,宮修疑惑問著,但是心里清楚。
旗袍少女必是哪里,做的不夠妥當,不然依著薄夜白身份,根本不屑同人計較!
因此,他沒有留情,由著薄夜白決定,處理了旗袍少女,解除了合同,人已經送走。
“9樓包廂之人,處置了嗎?”
宮修的問題,薄夜白無心回答,只是提到關鍵一事。
“你是說……想要強暴遲大小姐之人?”
乍然間,聽著薄夜白一問,如果宮修不是有所了解,還真的跟不上思路。
旋即,低聲的問:“白,你打算怎么處置?”
薄夜白眉眼涼薄,想著少女身上留下傷痕,一語定下生死:“送入監獄,重刑罪犯所在,余生不得自由。”
宮修聽著訝然,這種處罰乍然一聽,似乎不是什么難事。
實際上,重刑罪犯所在的監獄,那是整日滋擾生事,正常的人進去,幾乎撐不了太久,非死即傷。
所以,季天澤這人,幾乎不用出手,就會自己廢了。
一時間,宮修腦海一閃,靈光乍現:“四哥,說真的,你之前……不是不救遲薇,而是算準我會出手,對嗎?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要是不救……”
“她是遲薇,你不會不救。”
話音未落,薄夜白淡淡打斷,語氣篤定無比。
宮修一時沉默,卻也還是一問:“我是說,如果沒有我……”
“我自有辦法。”
薄夜白漠然一回,不欲多說。
同一時間,宮修想到什么,一下子恍然:“也是,你身邊一直有人,救下遲薇不是難事。只是我不懂,為什么要這樣?你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