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白淡聲一問,語氣毫無溫度。
話雖如此,只是遲薇呼吸一窒,有種說不出的顫栗,良久才從齒縫罵出一句:“薄夜白,你真他媽混蛋,變態,禽獸!”
偏偏,薄夜白不曾在意,更不曾放在心上,僅是反口一問:“這幾句,大小姐早已重復多次,還有嗎?”
遲薇不想生氣,一點也不想,但是控制不住,胸口一起一伏,近乎無法理智。
卻在這時,薄夜白又一伸手,繼續要脫少女衣服。
“薄夜白,你真要碰我?”
止不住聲音一揚,遲薇滿是不可置信。
畢竟,她人在生理期,兩人還是這種局面……剛才隨口一說,他還真的付諸行動!
“大小姐眼中,我想要的只是身子。既如此,滿足你的心思。”
“薄夜白,你好卑劣!”
驀地,遲薇憤怒一說,伸手重重一推男人,連忙拉好病號服。
兩人之間,暈開一圈圈沉默,就這么陷入僵持。
良久,還是遲薇最先開口:“薄夜白,你就當行行好,放過我……行嗎?我好累,真的好累!”
“甚至于現在,我一面對你,就覺得……說不出的痛苦。”
遲薇抵在門上,泛起一股子蒼白的無力。
“我的心,它好疼。你讓我好疼啊……”
凌亂的言語,無法準確描述心情,就仿佛這一扇門,遲薇只覺自己囚困其中。
拍打著,拉扯著,掙扎著,還是無法逃離。
驀地,少女喉間溢出悲戚,一聲接著一聲:“求你,還不行嗎?老師,我求你了……”
她的痛苦,決絕,悲傷,薄夜白一一看著,眸心一點點匯聚。
想要說些什么,偏是無從開口。
剛才一瞬間,他竟然想著,脫下少女身上的病號服。
然后,這里沒有換洗的衣服,她就可以留下。
良久,薄夜白試著伸手,落在少女身上。
登時,少女如同驚弓之鳥,猛地避開他:“別碰我!薄夜白,你別碰我……”
眼看著,少女情緒不穩,一心一意固執離開。
慢慢地,薄夜白眸心一凝,浮出淡淡的陰冷。
驀地,他漫不經心般,沉聲開口一問:“大小姐,非走不可嗎?”
聞言,遲薇只當薄夜白是在同意,手上抓著門把不松,語氣滿是堅定:“是,非走不可!你快點把門打開,我要……”
還未說完,薄夜白抬手一落,點在少女脖子上一處,似乎是一處穴位。
遲薇沒有防備,只覺身子陡然癱軟,一陣天旋地轉,一點點失去意識。
往后倒入男人懷中那一刻,映著病房燈光,瞥到男人容顏絕色,泛著致命的清冷:“睡吧,醒來再鬧。”
遲薇拼命瞪大星眸,心中滿是不甘,震驚,憤怒。
他竟然這么卑鄙,令自己重新昏迷!
奈何,沒什么作用,黑暗終究吞沒自己。
睨著少女閉上眼睛,陷入昏睡之中,薄夜白圈著少女的腰肢,眉間一片淡漠。
很快,打橫抱起少女,放在病床之上。
旋即,男人倒上一杯溫水,取出一顆顆藥物,悉數倒入水中,融化成了藥水。
一手扶著少女,薄夜白喝下一口,無視當中苦澀,直接覆上少女唇瓣,大掌捏住少女下頜,讓她嘴巴長大一些,藥水能夠順著流進喉嚨。
盡管被逼昏睡,藥水咽下一瞬,少女還是眉心緊蹙,儼然十分怕苦。
直至一口口喂完,接著喂上一些清水,少女這才安然睡著。
隨后,薄夜白一抽紙巾,擦過少女殘留的汁液,然后擦下自己薄唇。
恍然間,眸心復雜一閃即逝,只余一抹空嘆:“遲薇,我放過你……誰放過我。”
4更完畢,求票有點頻繁,這兩天就先不求……不知道怎么解釋,男人女人思想不同,別用霸道總裁心理,揣測老師心理,兩者不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