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選擇虞妃暖,吸引禿鷲的注意,遲薇就是安全的。
便是禿鷲,狠狠瞪著薄夜白,嗓音愈發狠戾:“話雖如此,你就不擔心……遲薇那么不重要,對我失去利用價值,我隨手殺了她?”
薄夜白神色一淡,睨著地上的禿鷲:“如果,你相信,遲薇毫無價值,不會一時殺她。”
人在某一瞬間,會在旁人的身上,看到自己曾經的影子。
一如禿鷲,他逼人選擇,就是在看曾經的自己,這是一種病態心理。
遲薇遭到他的放棄,就像禿鷲曾經,被人放棄一般。
從一定程度上,他會覺得同病相憐,自然不急于殺了她!
就此,zha彈拆除,禿鷲離開之前,遲薇就是安全的。
同樣,危險的是虞妃暖。
那時候,如果不是zha彈恰好拆除,宮修派人動手,把禿鷲逼入絕境……便在下一刻,虞妃暖重新落在禿鷲手上,自然性命不保!
不止如此,禿鷲要殺虞妃暖,必定折磨一番,因著信了她是江四爺的未婚妻。
“那時,我只要選擇遲薇,你多半立刻開槍,不是嗎?”
禿鷲一瞬沉默,多年刀口舔血,連著自己都要忘記。
曾經,他一次次被人放棄,只因自己毫無利用價值!
不錯,薄夜白一旦選擇遲薇,就著習慣而言,他會隨手殺了遲薇,連折磨都要省去。
只因當時,不清楚薄夜白就是江四爺,遲薇沒有折磨的快感。
“果然,最了解我的人,往往是敵人。看來,總統千金,在你的眼中,還不及遲大小姐重要。”
清楚無法翻身,禿鷲心思活絡,無人猜到他的心思。
直至,他驀地抬頭看著薄夜白:“江四爺,你可知,你的女人……已經被我玷污了!”
此言一出,宮修驚疑不定,
卻看,禿鷲舌尖一頂口腔,舔一舔唇角,似乎是在回味:“你女人,滋味不錯,尤其是私處,很嫩,很美,很緊……”
“雖然,來了生理期,有些敗壞性趣。好在操起來,還真的挺爽……”
隨著禿鷲一句句道出,周圍氣氛一下子降到冰點。
“操,你再他媽亂說!”
宮修語氣一冷,重重一踹禿鷲。
從而,看著薄夜白,低聲的道:“四哥,他只是激將法,你不要相信!”
“激將法?碰了就是碰了,不過當時只以為,那是薄夜白的女人!沒想到,還是江四爺的女人,這一次真是不虧,死也值了!”
禿鷲倒在一旁,咧嘴對著薄夜白笑著,瞇起的眸子之中,滿是挑釁之色。
“就是不知道,我弄臟了的女人,江四爺……還會不會要?”
任是禿鷲,字字不堪入目,無不針對著薄夜白。
薄夜白緩緩俯身,眸心泛著狠戾,身上流露著寒意:“雇傭兵這一行,從來有一規矩,不碰見紅的女人!”
話落,卻是禿鷲,冷森森一笑:“沒想到,江四爺還懂這一點!只是我禿鷲,做事可沒那么講規矩……你女人,我不僅操了,還好好摸了!她身上的每一處,我全都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