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先前種種,他是故意為之。
后知后覺,遲薇止不住,想給男人找借口,也想給自己……找理由!
“哦,聽到……又如何?”
未料,薄夜白淡聲一回,甚是漫不經心。
見狀,遲薇習慣咬唇,認真而又篤定:“老師,你在乎我,不是嗎?根本不是表面,那么無動于衷!”
“你剛才所聞,只不過……是我順手為之。”
薄夜白平靜一回,那么遺世獨立。
旋即,他伸手拂開少女手臂,又要打算離開。
“好,就當這是順手為之,那么……你現在,可不可以解釋另一件事!”
彼時,遲薇還在發著低燒,只是褪去一些負面情緒,理智一點點回籠。
此刻,她凝望薄夜白,一字字再問:“你說著結束,可一轉眼……你為什么會在白家?”
“老師,你敢說……留在白家,沒有一絲一毫為了我?”
眼前,少女星眸灼灼,近乎含著逼問。
相比之下,薄夜白容顏泛著病態的蒼白,羸弱而又絕色:“我過來白家,為的是私事。”
立刻,遲薇滿是倔強,追問一語:“什么私事?”
便是薄夜白,沒有予以回答。
對此,遲薇鼓著腮幫,瞳孔微濕澄澈:“你不說,是不肯說,不想說,不能說,還是……私事根本不存在!”
“既如此,你的這一說辭,我不信!”
兩人之中立場,似乎一下子調轉,少女步步逼進,男人步步后退。
良久,薄夜白姿態高遠,宛如謫仙不可褻瀆:“小姐,你說的這些,于我……沒什么意義。于你,不過是在自欺欺人!”
“過去的,已經結束。你應該接受,而不是一再逃避——”
“好,真好!”
眼看著,男人一口否認,遲薇抿了抿唇角,說不出的難過。
“我接受,我不逃避,希望……老師你,也能如此。”
遲薇說著說著低頭,仿佛十分失魂落魄,一邊扶著欄桿,一邊拖著受傷的腳踝,往后不斷退著。
直至,抵達盡頭樓梯入口,仿佛沒有留意。
“啊——”
驀地,少女受傷的腳踝,不小心一崴,跟著發出一道尖聲低呼:“好疼……”
下一刻,少女松開欄桿,身子往下一蹲,就要察看腳踝的傷勢。
然而,她后面就是樓梯臺階,由于蹲下動作過猛,身子踉踉蹌蹌,儼然不夠沉穩,就要往下跌去。
關鍵時,遲薇余光一瞥,睨著男人靠近自己,彎腰圈上她的腰肢。
“老師,嚇死我了,嗚嗚……我好害怕!這次,要是再摔下去,這么高的距離,我可能會死的……”
立刻,少女雙臂一伸,投入男人的懷抱,嚶嚀著撒嬌式哭泣。
對此,薄夜白身形一僵,沉默那么一會兒,聆聽少女不斷地哭著……回想,剛剛一幕,如果一旦摔下去,這次不是樓梯中央。
一旦撞到墻壁,確實十分危險。
便是不由自主,抬手落在少女后背,透過長長的發,輕輕一下下撫著:“不會。”
“不會什么?”
懷中的少女,含著明顯的哭腔,可憐兮兮問著。
只看,男人不自覺收緊力道,幾乎把少女嵌入骨血,嗓音般允諾:“我不會,讓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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