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語,透著幾分肅然的提醒。
如果放在從前,白司癮多半不會答應,卻在這一刻,想著薄夜白犧牲不小,想必愛慘了遲薇。
思慮再三,白司癮沒有再說什么,算是一種默認,走向了門口處。
透過貓眼,瞥了一眼外面,少女已然不在,這才握上門把。
只在開門一瞬,像是想到什么,白司癮只覺心情復雜。
身后之人,明明就是情敵,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同情:“薄夜白,你真的……活不久了?”
聞言,薄夜白神色寂靜,倒給少女的水,因著少女沒怎么喝,拿起淡淡喝上一口,沖散口中血味。
“薇兒剛才提到,你可以嘗試換心手術……”
“換心,是我騙她的。”
不待白司癮問完,薄夜白打斷一回,情緒毫無變化。
“是男人,保守秘密,當做不知道。”
旋即,薄夜白增添一語,沒有再看白司癮。
以至于白司癮,原本還想再問,為什么要騙遲薇……再深入一點,更想問上一句,怎么不愿意換心?
世人怕死,換心屬于一種希望,就算成功率不高,起碼要比等死好上不少,不是嗎?
潛意識當中,白司癮甚至想到,既然愛慘了遲薇,難道不該賭上一回?
不過,白司癮不算愚蠢,只看薄夜白反應,就知道……即便問了,人家也不回答,何必自討沒趣!
懷著一些心事,白司癮才一走出房間,隨手關上房門。
心不在焉上前,正要返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只在經過遲薇房間,往前走上幾步,又要經過遲安好房間之時,幾乎出其不意。
眼前,閃現一道白色身影,纖細而又瘦弱,不是遲安好,又能是誰?
大晚上,雖然走廊開著燈,突然遭遇這么一幕,白司癮也是一嚇,沒什么好臉色:“遲安好,大晚上不睡覺,穿著一身孝服,出來當鬼嚇人!”
說是孝服,其實只是一件白色睡衣。
話頓,心情十分惡劣,冷冷附上一語:“長得丑,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
縱是脾性安靜,之于白司癮毒舌,遲安好也是聽著刺耳,不再繼續繞彎子:“白司癮,你為什么會在大哥哥房間!你對大哥哥……做了什么?”
沒想到,遲安好等在這里,為的是薄夜白。
再一聯想一番,白司癮不屑一笑:“老子做了什么,為什么告訴你,你當自己是誰!”
旋即,不想搭理遲安好,白司癮就要繼續走開。
便是遲安好,猝不及防伸手,抓上白司癮手臂。
對此,白司癮完全出于下意識,手臂猛地一抬,反手就是一揚。
“嘭——”
下一刻,遲安好身子踉蹌,一下子撞上墻壁,發出一道聲響,儼然撞得不輕。
見狀,白司癮一怔,原本不想搭理,只是秉著不欺負女人的心思,漠然瞥上一眼:“遲安好,你想碰瓷,就找別人!找老子,怕是找錯了人——”
和遲薇一樣,遲安好也在雪中,尋找薄夜白一段時間,并且步行回到家里。
因此,同樣的發燒,只是沒有告訴旁人,連藥也還未吃,整個人虛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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