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白司謙上一刻,以為回到別墅之人,該是父母一類,這才毫無波瀾。
那么這一刻,認出不是父母聲音,反而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堂弟,遲薇名義上的未婚夫……白司癮!
心臟不斷下沉,白司謙臉上浮出一抹扭曲,充滿著掙扎以及不甘心。
他選擇今晚上,對著遲薇下手,安排好了一切,注定孤注一擲。
現在失敗,等于從今往后,再無半點機會,能夠染指遲薇!
算計了所有,安排傭人放假,薄夜白喝下帶藥的酒,送到妹妹的手上……連帶著父母,都是一再交代,要在特定的時間,帶人回到別墅,作為重點見證人。
甚至還有遲遠航,他安排在了酒店,還派人守在那里。
至于白司癮,他同樣沒有漏算,一早引導著追上二叔……就算,他追不上二叔,時間已然不早,該是回去休息,不是嗎?
偏偏,這么猝不及防,白司癮半路殺出,破壞自己的好事!
一時間,白司謙臉色難堪,映襯黑暗房間,宛如不堪的魔鬼,令人心生恐懼。
縱是看不清,遲薇足以清楚察覺,白司謙身上正在流露危險氣息,逼著呼吸一窒,極致的心驚膽顫。
也是因此,遲薇再也顧不得,雙手緊握窗沿,耗盡了力氣,近乎聲嘶力竭:“白司癮,救我!我好害怕……”
眼看著,少女一聲聲喚著,白司謙雙手緊攥成拳,眼里泛著猩紅,劃過一抹狠意!
而在樓下,別墅空曠的院子,白司癮剛一開車,拐入這里面,入眼漆黑一片,連著大門口,都是了無燈光。
這一幕,實在不正常,畢竟別墅一些側方,幾乎二十四小時開燈,更何況還是下雨的夜。
下意識,白司癮抬頭一看,順著這一角度,正好對著少女所在房間。
腦海之中,他想著。
別墅黑暗無光,該是家宴沒有結束,少女還未回來。
思及此,他正要收回目光,趕到家宴所在的酒店,想見少女一面。
原因無他,剛從山上趕回,和父親交談一番,明白了父愛如山,更明白了……珍惜心上人!
從有記憶開始,他就這么看著父親,愛慕著清秋阿姨,從生到死。
旁人不知道,他親眼目的,清秋阿姨去世,父親酗酒,痛哭,守墓,一不小心……錯過了一生。
越想,越是心里酸澀,繼而無法表達,就是想見少女,等不及一分一秒。
他想,終究屬于自己自私。
既然薄夜白,因著身體原因,甘心選擇放棄少女,那么……就算卑劣,他也要趁虛而入,再不后退半分,誓把少女捧在手心一輩子!
懷著這一念想,他一路下山,抵達了汀蘭水榭。
“……救命……”
彼時,正要收回視線,甚是突如其來,聽著一點聲音。
與此同時,余光瞥到樓上窗前,閃著一道纖細的身影!
到底,白司癮曾經隨著白明衍,去到部隊當中訓練,不管是耳力還是視力,都要超出常人一些!
立刻,他下了車,迎著寒夜的雨,喚了一聲少女。
這一次,徹徹底底聽清,竟是少女驚慌的求救聲!
記性不太好,忘了回答大神說,書幣自動返還賬戶,可以重新提問,道一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