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白司癮,態度過于桀驁不馴,映襯著一頭鮮血,令人不寒而栗。
見狀,白明江一噎,不明什么意思,還未來及再問,站在一旁的何惠妍,早已窩著一肚子火。
畢竟,想象當中,該是女兒藏在薄先生房間,促成一段姻緣,未來享受不盡的榮譽。
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個遲安好,竟然襲擊了女兒,取代了這件事。
果然,小三的女兒,不該一時小覷,全然不是什么好貨色……表面上看,老實溫婉可人,私下手段層出不窮!
想著一開始,遲薇不答應聯姻,遲安好還曾開口,愿意聯姻白家,何惠妍心中冷笑。
小賤皮子,她還真是不要臉,攀不上她家司謙,改為朝著女兒的男人下手,還一不小心……被她給弄成功了!
關于今晚一事,只有他們一家知情,所以回來的路上,她怎么想怎么不對勁。
慢慢地,回過了味,曾在酒店的時候,她前腳交代女兒回家,后腳遇上遲安好……不用說,和女兒之間談話,多半小賤皮子心機深沉,暗中偷聽了去!
因此,小賤皮子李代桃僵,改變了事情的軌道。
如果不是安排遲遠航休息,服務生帶去的房間,剛好是在樓下,陰錯陽差察覺,相鄰房間有點動靜,還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發現女兒的蹤跡。
偏偏,當時白老爺子先走一步,還有一些白家人在場,原本按著計劃,該是留下拖延一些時間,等著兒子傳遞信息,把這些人帶過去,當一種見證人的。
結果,女兒狼狽被綁一幕,眾人一下子撞上。
下意識,顧不得再管時間,匆匆趕回家中,眾人則是跟著一起,或是好奇心,又或是看熱鬧。
總而言之,破壞女兒好事,讓人看盡笑話,何惠妍整個人氣得發抖,還要努力維持人前形象。
此刻,又一聽著白司癮不客氣,登時有了發泄口,踩著高跟鞋上前:“白司癮,你這是什么態度?我家司謙,在場誰不知道,比你強上千百倍!你大伯關心你,扯上司謙什么意思?”
說話間,語氣不可避免,染上濃濃的厭惡:“整天游手好閑,弄得這么一副鬼樣子,除了添亂還是添亂,沒一點教養!”
不可否認,何惠妍這番話,作為伯母身份,說的不太妥當。
只是在場眾人,沒人覺得有錯,只因這是實話。
從小到大,白司癮就是比不過白司謙,吊兒郎當不說,還經常打架斗毆,闖下不少禍事。
便是白司癮,身形穩穩無誤,宛如一座大山,護在少女身前:“我自然,不及堂兄有教養,半夜登堂入室,想要冒犯我的未婚妻……”
“白司癮,你要不要臉,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家司謙,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你不要以為這樣潑臟水,就能達到不可見人的目的!”
不待白司癮說完,何惠妍尖聲反駁,氣得煞白了臉。
只可惜,白司癮不予理會,僅是目光沉沉,掃視眾人一圈,最后迎上白明江:“大伯父,關于這件事,我稍后報警立案,該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