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浩哭笑不得:“裘醫生啊,現在流行自由戀愛,我和您侄女,真的沒那個緣分。”
“怎么就沒緣分了?怎么就不是自由戀愛了,我侄女兒她可喜歡你了。”
程楚浩站了起來:“哎喲哎喲,我想起了,我昨天做的手術,今天還沒去給人家看傷口呢,裘醫生您先坐著啊,我得趕緊去趟病房。”說完,一陣風似的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這個裘醫生,也真是的,您說您年齡一大把了,還操心這么多干什么?非得把他和她侄女兒綁一塊兒,她那侄女兒,一個頂兩個他那么大,真娶回家,得幾個人抬回去,說不定他家門框窄了,橫抬豎抬都進不去,總不能為了娶個媳婦兒,把家里門框啊,床啊什么的都換了吧?太麻煩了,所以還是不要了!
想著裘醫生說晚檸去咨詢婚檢的事,程楚浩皺起了眉頭,裘醫生有一點沒說錯,如果沒有什么特殊情況,大姑娘都是不愿意婦檢的,聽說過程挺那啥。晚檸一個農村出來的姑娘,按理說更加在意這些,可她為什么要去問醫生呢?
她明明會說話,可是以前卻開不了口,當時他就和宋澄毅分析過,晚檸有可能是受過什么刺激,所以封閉了自己,想到這個可能,程楚浩臉上的表情更加不好了。
他也好矛盾,這是晚檸的私事,按理說他是不應該多管閑事,可事關宋澄毅,他最好的兄弟,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明明知道了,都不告訴他,這是不是有點不夠哥們兒?
繞了一圈回到辦公室,裘醫生已經走了,程楚浩卻陷入了煩躁之中,考慮了老半天,還是決定和宋澄毅說說,至于宋澄毅自己有什么打算,就與他無關了。
可是今天一天,直到晚上,程楚浩跑了好幾次宋澄毅的病房,晚檸都在,他也沒找著機會說。
這一夜,晚檸留在病房陪宋澄毅,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晚檸就回江橋縣了,她也想回去看看,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
宋澄毅想一塊兒去的,可晚檸不讓,他便也不堅持,只讓她一個人注意安全,遇上危險,千萬不能往前湊。
晚檸走后,宋澄毅也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出門,在門口遇上程楚浩。
程楚浩說有重要的事和他說,宋澄毅趕著去龍鳳銀樓給晚檸從新打一條項鏈,讓他等他回來了再說。
過了兩個多小時,都快中午了,程楚浩來病房,看到了宋澄毅,一邊給他換藥一邊說。
“澄毅,你和晚檸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宋澄毅用一副‘你很白癡你很閑’的表情看著他。
“嘿,你別不耐煩啊,我有正事給你說呢,你知道嗎?你媳婦兒一個人去婦科問婚檢的事。”
宋澄毅聽完,笑了,這個小東西,平常多親她一下都害羞,結果比他還著急,一個人跑去問婚檢了。
“你還有心思笑,你知道嗎?……”程楚浩把裘醫生的話和他的分析跟宋澄毅說了一遍:“你說,晚檸以前有心理問題,說不了話,會不會是有過不好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