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檸又一次被親得云里霧里,直到宋澄毅從新啟動了汽車,她才回過神來,莫名的想起了一個詞:車振!
然后,然后就臉紅了:“宋澄毅,你這一言不合就親我的習慣,能改改不?”
某人面不改色的淡定看著前方:“你只說過白天不能親你,人多的時候不能親你,又沒說車上不能親。”
“可是,可是這是外面呢,你這樣猛的把車停馬路中間,萬一有人經過,看見多不好啊,還有,萬一對面或者后面來車了,不是阻礙交通嗎?以后加一條,車上也不可以親。”
“這不行,我只能答應你一條,那就是白天人多的時候不親你,你不能剝奪我其他時間段的權利。”
和宋澄毅一本正經的談論這個話題,晚檸覺得,是說不過他的,趕緊轉移了話題。
回到鄭陽軍區,宋澄毅先歸還了吉普車,然后兩人在軍區的招待所住下。
早上,跟著軍號聲起床,洗臉,刷牙吃早餐,晚檸又回去休息了,昨天晚上小腹就有點隱隱作痛,算算日期,應該是小日子快到了。
宋澄毅有些心疼,覺得是這兩天連著坐車,奔波所致,把她安頓好,才去了部隊,和之前的戰友敘敘舊。
一營的戰士們,看到宋澄毅回來,一個比一個熱情。
中午,還特意在食堂擺了一桌,如果不是規定中午不能喝酒,肯定還會拉著他小酌幾杯。
下午,宋澄毅帶著晚檸和甘建軍告辭,甘建軍得知他們回江橋縣,就安排了一營的一個班長鄭躍彬開車送他們。
宋澄毅原是不打算麻煩的,但考慮到晚檸今天身子不便,就和甘建軍道了謝,應下了。
回去的時候他開車,讓鄭躍彬回來再開,要不然連著開車,會吃不消。
晚檸對鄭躍彬有些印象,但宋澄毅還是介紹的:“檸檸,還記得他嗎?第一次送你去蓮臺村的時候,就是他和我一塊兒,后來那天晚上去山里接你,也是他帶了班上幾個戰士一塊兒。”
晚檸禮貌的對鄭躍彬笑笑:“第一次記得,第二次在山里,太狼狽了,也沒在意是誰陪你來的。”
鄭躍彬問道:“嫂子嗓子好了?”
“嗯,好了。”
“呵呵,那可得恭喜咱們宋團長啦,對了,宋團長,你和嫂子的喜宴,擺過了嗎?”
宋澄毅一邊開車一邊說:“還沒有,這兩天正在跑手續,轉戶口,明天去領證,然后再定時間擺酒吧。”
“那可太好了,團長,咱們也算是見證了你跟嫂子一路走來,這喜酒,可是必須得請我喝上一杯啊。”
“好,等日子定下來,通知你。”
“不光是我,我們班的戰士,肯定都愿意來,只不過,咱么幾個,十月服役期就滿了,不過沒事兒,我留個地址,到時候你給我發個電報,我負責通知他們就是。”
宋澄毅笑笑:“太遠了,就不用來了吧,你們心意到就行了。”
“沒事兒,團長你放心,我們會更具實際情況來合理安排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宋澄毅也不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