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樓下打了熱水,讓晚檸用自己帶來的毛巾擦了擦身子,在攝像頭還沒有普及的時代,賓館房間的安全還是不用擔心的。
已經是夫妻了,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宋澄毅也沒打算出去避嫌什么的,只是拿了本書,背對著她坐下看書。
這是自己男人,晚檸也不矯情,總不能把人給趕走廊上去吧。
一開始,宋團長真的沒打算要做點啥的,畢竟這不是在自己家里,還是有諸多的不便。
可是,那嘩啦啦的水聲,總是擾亂他想好好看書的心,腦海里不斷的涌入和檸檸負距離時的美好,書一丟,不行了,忍不下去了。
面對突然轉過來的人,晚檸嚇了一跳,本能的捂住上半身,恨不得再長出兩只手來,因為不夠捂啊!
她這個樣子,讓宋團長的渴望更加強烈了:“檸寶,我幫你吧!”
檸寶兩個字一出現,晚檸就知道,他想干啥了:“不好,這是外面呢。”
“沒事,我剛剛觀察過了,這個賓館,算是很安全的,隔音也還行……”
“還是不好,床上不干凈。”
“那我們就不在床上……”宋澄毅說完,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了。
最終,兩人體驗了一次和以往不一樣的感覺,事后,宋澄毅又打了熱水,兩人擦了身子。
本來坐火車就累,又被宋澄毅拉著探索了一番新姿勢,晚檸覺得自己的小腰太不夠強壯了啊,穿好衣服在床上直嚷嚷,這兒疼那兒酸的。
宋澄毅自己也知道,剛剛的要求,難度高了些,所以很自覺的給她揉腰,揉著揉著,晚檸就舒服的睡著了。
早上起來,吃過早餐,趕上八點開往黑山鎮的班車,兩人根據顧青山提供的詳細地址,來到了賀淺家門口。
干凈,簡樸的農家小院兒,院子里喂了雞,種了菜,屋檐下掛著干辣椒,曬了鹽菜,絕對想不到這只是一父一子兩個男人的居所。
剛準備上前叫門,一個30出頭的年輕人走了出來,見院門口站著兩個陌生人,禮貌的笑笑,問:“請問你們找誰?”
宋澄毅道:“請問這是賀淺賀老先生的家嗎?”
“老先生不敢當,賀淺正是家父。”
宋澄毅伸出右手:“你好,那你一定就是賀知深了吧?”
賀知深也抬手:“你好,正是,請問你們是?”
“我姓宋,宋澄毅,這位是我的妻子,穆晚檸,我們是顧青山顧大伯的朋友,特意從平京來的。”
賀知深原本只是帶著禮貌淡笑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快,快請進屋。”然后對屋子里喊道:“爸,快出來,家里來客人了,是顧叔的朋友,平京來的。”
屋里的賀淺正準備去院里洗衣服,聽見兒子的話,也一臉震驚,現在還有聯系,能讓兒子喊一聲顧叔的人,也就只有顧青山了,趕緊從屋里出來。
這時,宋澄毅他們已經進了院子,只見一位體型微圓,滿頭白發的大伯出來。
顧青山說過,賀淺只比他大三歲,也就是60左右,可是他臉上的滄桑和歲月的痕跡,明顯比顧青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