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悅聽得出,這就是打她的那個阿丑,她趕緊回到草堆上假裝昏迷。
只聽豹子說:“你真當咱們兄弟是草包啊?還真以為全世界就你能耐大啊?我們這么多人在一起,還守不住一個女人?”
阿丑也懶得和他理論,這人畢竟是平京的地頭蛇,以后,權哥還要混平京混的,犯不著得罪他:“開門,把這幾個一起丟進去。”
阿丑的身后,幾個人抬著三個大木箱。
豹子站起來:“這里面啥?”
阿丑不悅的看了他一眼:“女人。”
果然,兩個箱子分別裝了兩個,最有一個箱子一個,全部都是綁著手腳,用膠帶封了嘴巴。
擠在箱子里運過來的,現在得暫時放出來,等一會兒上船的時候,再重新塞進去。
豹子一看,也傻了眼兒,他最多收收保護費,幫人打打架什么的,這搶人殺人的事兒,還真沒干過。
綁了檸悅,也是因為和她有仇,想出口惡氣而已,可這現在:“你們這是?”
張權也進來了:“如你所見,麻怪哥早說了,要多弄幾個,要不然對不起這一趟的開銷。”
豹子吞了一口唾沫,這要是被抓住,是要蹲大牢的啊。
阿丑看見他沒出息的樣子:“怕了?現在退出還有機會?”話是這樣說,但他背后的手,已經拿出了彈簧刀。
豹子要是敢說不干了,他就敢把他舌頭割了,這樣,以后他回去了也不敢亂說話。
豹子再不濟,也是個混混頭子,在兄弟們面前,不能慫,死鴨子嘴硬的說道:“誰tm怕了?”
阿丑收起刀:“沒怕就行,把這個女人弄進去,和之前那個關一起,等天黑再裝進箱子里抬上船。”
豹子和身后的手下點了點頭:“去吧,搭把手!”
屋子門再被打開的時候,檸悅還是以之前的姿勢,毫無生氣的躺在草垛上,阿丑上前,對著她的腿踹了一腳,見依舊沒什么反應,就出去了。
這一腳不輕,檸悅死死的忍住,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只覺得身邊的草垛往下陷了,緊接著是嗚嗚的聲音,身邊的人掙扎著,想出聲,但是很明顯,她們手腳沒有自由,嘴也被堵上了。
只聽見一聲慘叫,阿丑又踹了一個人,牙咬切齒的說:“媽的,再叫?再叫老子一人一包藥迷了,就像她,死人一樣躺在這兒,行不?”
身邊的人沒了動靜,阿丑這才滿意的說:“到了這兒就別想著跑了,都tm給我老實點兒,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說完,帶著人出去了。
這次,屋子里多了些人,檸悅摸不清是什么狀況,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只好繼續裝暈,繼續等待合適的時機。
心里,卻被氣得半死,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就成功了!
她今天到底是有多倒霉啊?
尉遲檸悅的身旁,一個女人,雙腿被綁,雙手反綁在身后,嘴上封了膠帶。
此刻,正一臉懵逼的望著屋頂,沒有做夢,真的沒有做夢,雖然細節上跟前世不一樣,但她所經歷的,基本上都和是前世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