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浩在大廳里看了一圈兒,準備找個位置坐會兒,可這一看:咦,這人背影怎么這么像尉遲啟銘。
走上前一看:“尉遲啟銘,還真是你?你一個人在這兒干什么?哎呀,青菜湯拌飯,你這吃得也太節儉了吧?等著,我炒了個魚香肉絲,咱兩一塊兒吃。”說著,很自然的在他對面坐下。
“不用了,檸檸說了,我的傷,目前只能吃這些東西。”
他這么一說,程楚浩倒是想起了,離尉遲啟銘受重傷,還一個月都不到:“尉遲啟銘,在家你妹妹到底給你吃的啥?”
“清粥,小菜。”
程楚浩擺了擺手:“我說的不是這個,算了,一會兒你有事兒沒?要是沒什么安排,跟我去趟辦公室唄,我有點事想問你。”
尉遲啟銘看了看手表,離他和檸檸約定的時間,還有四十多分鐘:“好!”
作為一名醫生,程楚浩吃飯也非常的快,把飯盒洗干凈收好,程楚浩坐在辦工桌前,認真的看著尉遲啟銘:“啟銘,你身上的傷,是不是從換藥,到吃什么補身體,都是尉遲檸悅在幫你打理。”
尉遲啟銘點了點頭:“嗯,基本上都是,怎么了?”
“就算她不能幫你換藥,都是拿了藥水給你,讓你自己涂,你基本沒用過醫院開的藥吧?”
程楚浩不說,尉遲啟銘還沒覺得,現在他一提起,尉遲啟銘回想起這段時間,檸檸很關心他吃沒吃飯,涂沒涂藥,可是,醫院開回去的藥和藥膏,好像真的沒有怎么動過,她也從來不問他吃沒吃藥。
從在醫院第一次拆紗布,換藥,就是她親手操作的,回家之后,檸檸有時候忙,沒時間給他涂藥,都會拿個小瓶子給他,反復叮囑,睡覺之前一定要用這個水把臉上,手臂,腳上的傷涂一遍。
“你到底想說什么?”
程楚浩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我懷疑,你妹妹手上,有名醫遺留下來的古藥方,而且,是非常珍貴的藥方。”
尉遲啟銘被程楚浩的話和表情逗笑了:“扯淡吧你!”
程楚浩定定的看著尉遲啟銘,才短短二十多天,尉遲啟銘的笑,已經和以前一樣能魅惑一大片大姑娘小媳婦的心了。
程楚浩是一個醫生,見過的各種外傷不計其數,以那天晚上看到他臉上,手上那皮開肉綻的傷勢,短短二十天,能恢復成這個樣子,連米國最先進的植皮手術,都不可能辦到,還說沒有秘方,鬼信啊?
他擺了個正經臉,提高音量:“尉遲啟銘,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去年,不對,是前年,那個時候尉遲檸悅還是穆晚檸,她和澄毅剛剛在一塊兒的時候,澄毅也遇上過一次差點兒把小命玩兒完的危機,當時一輛客車被汽油引燃,那個火勢你可想而知,宋澄毅進進出出的把群眾從車上背下來,我雖然沒親眼所見,但高叔和紹輝是看見的,他全身的燒傷面積達30,百分之三十啊,是個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