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悅想象著那畫面,笑了:“然后呢?你和大哥是不是就學乖了?”
“怎么可能?那十來歲的年齡,正是貓憎狗嫌的時候,學乖?不可能啊,奶奶見我們挨打,可心疼了,還和爺爺說,她釀酒,本來就是給我和大哥鍛煉酒量的,說土匪頭子的孫子,哪有不喝酒的?給爺爺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再然后,奶奶教我們釀酒,給我們釀果酒喝,還帶我們把酒埋在樹下,說過幾年挖出來,那就是神仙都站不穩的味兒了。只不過,后來我們一家人來了平京,爺爺奶奶,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
前面的話,宋澄毅是帶著喜悅的回憶說的,可最后一句話,就滿是落寞了,沒有機會和爺爺奶奶一起品嘗那親手釀造的陳釀了。
生老病死,悲歡離合,都是在所難免的,檸悅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學著他平常的樣子,單手握住方向盤,右手輕輕撫上他的大手。
結果,宋澄毅牽起她的小手,抬到唇邊大力的親了一口,檸悅趕緊縮回來:“你干什么啊?”
宋澄毅一臉帶笑:“檸檸,開快點兒,你男人有些難受,想趕緊回家了。”
“哦哦,好的!”檸悅果然加重了油門,這個年代的馬路,車子本來就少,怎么開都行。
檸悅只以為他是喝多了酒,真的不舒服了,可是,怎么覺得他臉上的笑,壞壞的呢?
等到家的時候,檸悅就知道為什么了。
家里沒人,婆婆應該也是去了飯店,檸悅讓宋澄毅去床上躺著,自己燒了熱水給他洗手擦臉,又煮了一碗醒酒湯。
等他喝完,檸悅說道:“現在還早,要不,你睡會兒吧。”
宋澄毅閉著眼睛點點頭:“檸檸,你來,我跟你說件事情。”
檸悅放下空碗,走到床邊:“嗯,你說。”
“你靠近一點兒,我沒力氣。”
檸悅無語,酒可不是個好東西啊,喝了酒,還學會撒嬌了?無奈的附身:“好,靠近一點兒,你說吧!”
可是,沒等到宋澄毅開口說話,等來的是一陣天旋地轉,被他壓在身下了。
原本裝醉裝虛弱的人,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滿眼笑意,哪里像喝醉了的啊?
“宋澄毅,你……”
不等話說完,就被他低頭吻住了,不似平常的輕輕淺淺溫柔小意,而是像夏天的雷陣雨一樣又猛又急。
而且,剛剛洗得干干凈凈的大手也沒有閑著,檸悅有點兒承受不住,輕輕推著身上的壞男人:“澄毅,等等,不行啊,現在還是大白天呢。”
“就是要大白天,才看得清楚,檸檸,媳婦兒,好乖乖,我要你,就是要……”帶著酒香的氣息,帶著誘哄的口氣,檸悅也醉了,就這么稀里糊涂,云里霧里的被他剝了個精光。
然后,在還沒有回神的時候,就被強行進入,嚇了一跳,也痛了一下,忍不住的差點兒尖叫。
只是剛剛發了一個音,又被男人的吻給堵了回去,然后,一下午的狂風暴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