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啟銘很貼切實際的說了一句:“干旱的時候,說不定就會斷流了。”
文嬋娟笑了,想起前世他們在山洞里的相處,他是大叔,她是個十三歲的小姑娘,他也是這么的一本正經:“啟銘,你會講故事嗎?”
尉遲啟銘想了想:“不會。”
文嬋娟依舊笑笑,沒說話,那個時候,大叔為了哄她不怕,給她講了個葫蘆娃的故事,還是大娃,二娃,七個娃的順序都錯了的,想必,也是后來無意間看動畫片兒看來的吧?可真是難為他了。
河邊水流很快,風也很大,有些冷,這剛剛才來,尉遲啟銘也不好提議回去,猶豫了一下,脫下自己的軍大衣,遞給文嬋娟:“夜里冷,披著吧。”
文嬋娟一臉驚喜的笑,但還是說到:“我不冷哦,檸悅的羽絨服,很暖和。”
尉遲啟銘也沒多說,直接將衣服搭在了她背上。
這一刻,明明是最寒冷的冬天,可在文嬋娟心里,就是最溫暖的春天,衣服還帶著他的溫度,帶著他的氣息,就跟幾十年前,被他抱在懷里的感覺一樣,久違的感覺,原以為一輩子只能是回憶了,可現在還能再體會到,文嬋娟鼻頭一酸,趕緊低下頭,兩滴眼淚落下,滴在巖石上,還好,月黑,風高,尉遲啟銘看不見,大叔,你可知,你是我一輩子的溫暖。
尉遲啟銘喝了酒,涼風吹著,挺舒服,坐著無聊,他便點了一支煙。
黑暗中,紅色的小火星忽暗忽明,這個味道,文嬋娟也很熟悉,在山洞里的時候,偶爾,大叔也會抽上一支煙。
她側頭到另一邊,偷偷揉了揉眼睛,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啟銘?”
“嗯?”
“我可以抱抱你嗎?”
尉遲啟銘愣了一下,側頭,看了她一眼,然后,點頭:“嗯,隨便吧!”
文嬋娟忍住笑,咬住下唇,一點一點挪動小屁,股,靠近他,將軍大衣展開,分了一半在他肩上,然后,試探著抱住尉遲啟銘一條手臂,再輕輕的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文嬋娟能感覺得到尉遲啟銘全身肌肉的緊張,尉遲啟銘能感覺到文嬋娟的小心翼翼。
一個在心里不斷的告訴自己,習慣,習慣,一定要習慣!
一個在心里偷偷的偷笑,真是個純情的大叔。
文嬋娟開了口:“啟銘,我有些心里話,想對你說,可以嗎?”
“嗯,你說。”
文嬋娟看著河邊,緩緩道來:“啟銘,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喜歡了好久好久,久到那個時候,你還不知道,總之,比你看到的久。但是,我并不希望我們綁在一起,只是因為一句承諾,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是兩情相悅,然后才決定要在一起一輩子,所以,可不可以請你試著了解我,喜歡我,只要你說愿意嘗試,那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你。要是到了最后,我努力過了,你也盡力了,你還是沒有辦法愛上我,那我們就回到朋友的位置,好不好?我知道,你已經遞交了結婚申請,但是,只要我們不去民政局登記,那對你的婚姻狀況應該還是沒有影響的了哦?”
不一定要一見鐘情,不一定要轟轟烈烈,細水長流的小溪匯大海,也是一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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