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嬋娟說:“那不就得了,只要你喜歡,你大哥的心思就沒有白費,對于她的記憶,我不會刻意去了解,所以,也是剛剛看到鋼琴,才想起你們婚禮的時候,尉遲啟銘送的這個大家伙。”
提起原來的文嬋娟,檸悅問:“你和我大哥的心結,解開了嗎?”
“沒有呢,你不是不知道,你開始嗜睡的第二天,啟銘就進山訓練去了啊,還是托你轉告我的。”
檸悅點頭,笑笑:“呵呵,我是睡傻了,我大哥沒能直接來告訴你,你別多想啊,實在是我這個狀況,一會兒是個正常人,一會兒又整天都要睡覺,大哥聽了,也有些擔心,所以就先過來看我了,后來想來親自和你說他要出去幾天,時間卻來不及了。”
文嬋娟搖搖頭:“我沒有多想,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種白蓮花綠茶婊的,喜歡一個男人,就霸道得他身邊的母蚊子都不放過。”
檸悅好無語:“你這是把我比喻做母蚊子?文嬋娟,你語文是生物老師教的吧。”
文嬋娟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打個比喻而已,想說明,我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人,我深愛啟銘,所以,他在意的,喜歡的,我都會和他一樣去在意,去喜歡,又怎么會介意他關心家人多一點呢?你是他的親妹妹,還有徐姨是母親,他緊張你們,那都是應該的。”
檸悅笑了:“你能這么想就好了,呵呵,我以前就怕有個喜歡斤斤計較的嫂子,現在看來,你,甚好!”
喜歡他的喜歡,在意他的在意,這一點,又讓檸悅想到了以前的文嬋娟。
初識,是在火車站,第一眼,檸悅就看出,文嬋娟喜歡大哥,那個時候,大哥還不是她的大哥,只是尉遲啟銘。
就因為尉遲啟銘說她是他的朋友,文嬋娟就很爽快的幫買了臥鋪票,然后,兩人一塊兒出了車站,還和她一塊兒去喝冰涼粉,整個相處的過程,都非常的友好。
文嬋娟真的很單純,就是單純的喜歡尉遲啟銘。如果是心機深沉一點的女人,那么,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身邊出現的一切異性,都會保持警惕,并且充滿敵意的。
可文嬋娟她沒有,她主動和檸悅交好,就因為尉遲啟銘介紹的時候,說了一句: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戰友的妻子。
后來,文嬋娟對尉遲啟銘表白,被拒絕了,她依舊和檸悅交好,并且,安安靜靜的在一旁,從來不打擾尉遲啟銘,更不會像馮茹男等人,給他制造那么多的麻煩。
也是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抱著執念想問他一個假設而已。
這樣的文嬋娟,再也見不到了,檸悅心里,還是很難過的。
檸悅想到了她昏睡的時候的一個夢,夢里,她莫名其妙的回到了現代,并且,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后,和文嬋娟一塊兒坐在咖啡廳里喝咖啡。
文嬋娟微笑著告訴她,自己現在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