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身影顫抖,然后便道,“具體的……不……不清楚,對外宣稱是被那個叫蘇溫柔的自己抓住的。可是實際,卻是被關進了軍隊,咱們的人進去查探,說是三人已經服毒自殺。”
司宮樊注意了關鍵字,“三人?”
“是的,只有三人被抓住,可是還有兩個人好像人間蒸發了,就算是軍隊那邊也不知道一共有五個人。”
“再把蘇溫柔的資料來給我看看。”司宮樊目光冷冽,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他漏掉的東西。
“是。”
不一會兒,那手下退下后便又拿了一疊的資料給司宮樊。蘇溫柔的資料,他們從被端了夜總會的時候就已經查清楚了。
所以司宮樊翻了又翻,可是卻依舊沒有看到有什么特別?
蘇溫柔,就一個普通的富家千金。
可是,若是這樣的話,又怎么會來天府?又找到他們的地下拍賣會?
張豪。
司宮樊狹長的眸子瞇了瞇,終于找到了關鍵,“把張豪帶上來。”
自從天府被端,而他看見席御邪還有蘇溫柔同時出來兩人關系親密便知道不簡單。莫名其妙的,為何會有這樣盛大的拍賣物?不就是為了吸引更多的人前來然后一窩端么?
所以,蘇溫柔的事情是張豪負責的,而張豪自然也被當做叛徒抓了起來。
此時他被人帶上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偏體鱗傷,奄奄一息的。
本來圣潔的后花園卻瞬間被鮮血澆灌。
“宮……宮先生,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您……您一定要相信我。”張豪嘶啞的聲音微弱的幾乎聽不見。
“砰!”他直接被兩個手下麻袋一般的丟在了地下。
“那你告訴我,蘇溫柔到底……是誰?”看著張豪,司宮樊的表情冷漠至極。
聽到這話,張豪搖頭,“我……我真的不知道,誰是蘇溫……啊!”
他的手被司宮樊狠狠的踩住,疼的他鼻青臉腫的臉扭曲著。
“你不知道?好,那我問你,拍賣龍巾和七彩晶石的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司宮樊緩緩的松開的腳,然后蹲了下來。一張妖治的面容卻陰暗帶著血腥的看著他,“最后一次陳述的機會。”
張豪的身體一抖,知道宮先生的意思是,他現在說的話,可以決定他的生死。
“她……她叫狂姐,是道上的人,身手很好,我們五個男人都…都打不過。上次她來找我們直接說要拍賣東西然后打了我們一頓,我才知道她的。所以……所以她絕對不是什么女學生。我……我看她在道上還有勢力,應該和我們是一路人。但是……但是以前真的不……不知道狂姐到底是誰?”張豪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因為恐懼,所以說的有些混亂,沒有特殊的組織過語言。
司宮樊看著他恐懼的表情,細微的掙扎著,明白這些都是真話。
然后緩緩的起身,“狂姐?”他深邃的眸子劃過暗光,“你知道她的勢力在哪里么?”
“不……不知道。”張豪害怕的趴在地上,表情真摯。
他真的不是叛徒,真的不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