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執法者不敢太湊近跟蹤了,所以在人流當中隔的老遠,根本就看不出來席御邪是有和誰結伴而行的。
主要是席御邪確實全程看起來就仿佛獨來獨往的,中間若冰雖然有幾次追上去,可是依舊跟在后面,還被人流遮擋。
所以根本就看不清楚。
導致跟蹤的光明執法者便認為席御邪是一個人。
但是廣陽卻知道席御邪是和那住在偏殿當時一起進來帶著黑色斗笠的女子一起離開的,當時他還以為是侍女來這,卻不見席御邪召喚過伺候便如今以為是朋友。
怎么會只有神尊一人
難不成是神尊想要獨自處理這件事情便支開了那個女子
這倒是有可能。
不再糾結,廣陽便對著眾多執法者下今:“包圍光明客棧,再我沒有再次下令之身,絕對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
“是,大人!”
席御邪在光明客棧隨便點了一些小食,等待著獵物的上鉤。
不過一會兒,就看到一位身穿白色長裙臉上卻帶著面紗的女子緩緩的走了進來。
渾身清色的白,和自己一樣。
這倒是讓席御邪忍不住蹙眉。
如果不是因為認得當時若冰挑選了什么,他怎么會一眼就認出現在的女子就是若冰
若冰一出現,整個客棧大廳的男人都忍不住視線被吸引。
只因為女子實在太過于矚目,眼眸如秋水,皮膚白皙,面紗若隱若現的五官輪廓,身材纖細優美款款的走了進來,就算是沒有完全露出面容,都讓人覺得此女子一定是一位絕世大美人。畢竟有時候半遮琵琶更是引人想入非非。
全場恐怕也只有席御邪看了一秒之后便專心致志的喝起酒來了。
在他的眼中,若冰這打扮不如自家媳婦的十分之一。
天上地下,媳婦最美。
“大人……”若冰忍不住聲音微微的激動,然后站在席御邪的面前。
她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如此光明正大不用遮掩出現在人群當中了,如果不是大人為她求情讓殿主撤去那些搜查她的執法者,她也是不敢如此大搖大擺的出來。
“為何還是帶著面紗”席御邪喝著酒,都未抬頭。
若冰在周圍各種驚艷當中坐了下來,然后目光深情的看著席御邪道:“大人,您忘記上次我跟您說面部從小得了胎病所以留下了印記,見不得人的。”
怎么這樣重要的話,大人竟然都忘記了。
席御邪確實從來沒有把若冰的廢話記在心里過。
“哦。”卻敷衍的回答了一聲。
若冰卻并不在乎,她看著席御邪,主動的道:“大人不是要問我關于若冰姐姐的事情么您想要知道任何,我……現在可以告訴您的。”
她好奇,他會問自己的什么事情。
“其實昨天你說的對!”突然,席御邪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讓若冰愣了愣:“大人”
“金令確實不好立馬就交出去。”席御邪突然抬眸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若冰。
若冰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金令的事情,便不自覺點頭:“那大人可有考慮過我昨日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