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里紅妝說完這番話之后,譚樂涵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可正如百里紅妝所說的那般,她的確沒有什么立場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本來就是靠著少宗主才走到今天的,我說的就是事實!”
譚樂涵反駁出聲,這本就是整個天罡宗弟子都認同的事情,她只不過是當這百里紅妝的面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罷了。
聽言,百里紅妝不怒反笑,只是眸光卻是愈發凌厲。
突地,百里紅妝話鋒一轉,道:“你那只眼睛看見我靠著少宗主走到今天了?你有證據嗎?
我這一路走來,你們這種人我見得多了,看著別人有實力便心存嫉妒,總得找些理由來證明別人都是通過一些亂七八糟的手段方才有現在的。
好像不這么找出個理由來,你們心里就不痛快。
你要是真的那么強,你怎么沒有點手段啊?”
自從來到天罡宗之后,百里紅妝便一直承受著這樣的非議。
她不在意,因為清者自清,也因為一旦別人開始自欺欺人,即便你解釋那也是沒有什么用處的。
不過,她可是聽說譚樂涵一邊明面上說自己也就罷了,一邊還在其他地方造謠,她這可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百里紅妝的話可謂立竿見影,直接挑開了所有的一切直戳重點,讓人根本連遮掩的機會都沒有。
霎時間,譚樂涵也是啞口無言。
證據?
她的確沒有,只是在知曉了百里紅妝和少宗主的關系之后,她便已經這么認為了。
葉沉羽和桂建元一直都是淡笑著看著百里紅妝和譚樂涵言語上的交鋒,平日里都是瞧著百里紅妝禮貌謙遜的模樣,今天方才見到百里紅妝的另一面。
這樣的百里紅妝很是真實,卻讓人毫不反感。
相比于一些佯裝圣人的家伙,百里紅妝可謂是好了太多。
沈修寒見譚樂涵被問的啞口無言之后,不禁皺眉道:“百里師妹,你敢說你當初接近少宗主的時候不是因為他的身份嗎?”
對于百里紅妝的事情,他本不想多提,不過譚樂涵被說的啞口無言,他也不得不出面了。
“呵呵。”百里紅妝輕笑,笑容愈發燦爛與妖嬈,“你們少宗主當初離開天罡宗的時候是什么情況你們自己不清楚嗎?”
此話一出,沈修寒、葉沉羽等人的臉色皆是一變。
“若非如此,我一個小型王朝的女子又怎么可能認識他?
別把每個人都想的跟你們一樣勢力骯臟,你能這么想,往往就意味著你是這樣的人。”
說完,百里紅妝便安靜的等待著比試的開始。
話已至此,無需多言。
沈修寒等人的心中卻泛起了驚濤駭浪,之前少宗主離開天罡宗的事情他們或多或少也聽聞了一些內幕消息。
即便殿主、長老們都不曾給予過肯定,但是他們仍舊知曉那些事情都不是謠言。
如此說來……這情況可就和他們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了!
桂建元欣賞而佩服的看著百里紅妝,一如他所想的那般,百里紅妝從始至終就是一個純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