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岳注意到天朗那陰陽怪氣的強調,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我花了多少靈石與你有什么關系?”
天朗輕笑一聲,與一旁的天寒對視了一眼,這才緩緩開口:“我們整日一起捕魚,我對你的收獲一向都很了解。
前陣子你為了突破就花了不少靈石,哪里還有這么多的靈石來請陣法師?”
眾人打量著天朗二人的表情,便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這好端端地說出這種話來,似是意有所指。
莘岳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天朗,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天朗神色平靜,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我雖然我們是師兄弟,但是在這種事情上我好像并不需要向你交代吧。”
莘岳冷漠地看著天朗,即便早就已經猜到了天朗對于今天的事情一定會頗有微詞,可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天朗會和連瀚一同來興師問罪,實在是太好笑了。
一旁的樂揚也忍不住道:“天朗,你就算是真的好奇,也不該是這般興師問罪的態度吧?
就你這態度,你覺得誰會告訴你啊?”
“樂揚,此事與你無關,你不要插手。”
天朗淡淡地瞥了莘岳一眼,目光從莘岳身后的顧羈等人身上一一掃過,在落到百里紅妝身上的那一剎時,眼底漫上了一抹詫異之色。
目光停頓了片刻,又透著些許疑惑,這姑娘是什么人?他先前可從未見過。
“莘岳,你這整日不合我們師兄弟在一起,反倒是整日和忘云仙君的弟子待在一起,莫不是覺得自己拜錯了師父?”
連瀚神色冷漠地看著莘岳,“倘若不是忘云仙君不收弟子,恐怕你都得直接轉投忘云仙君的門下了吧?
只可惜,忘云仙君最近已經收了最后一個關門弟子,你是徹底沒希望了。”
聽著二人一句句的諷刺,即便莘岳的性子一向極好,此刻也已經按捺不住了。
“你們不用跑到我這里來說這些有的沒的廢話,想說什么直接說就可以了。
我拜入師父門下從來就不曾有過半點其他的念想,你們便是自己有這等想法,也不要將這帽子扣到我的頭上!”莘岳冷聲道。
顧羈站在莘岳的神色,面色鐵青,隱約間透著幾分慍怒。
他早就知道天朗和連瀚不是什么好東西,想當初他之所以會和莘岳成為很好的朋友,便與這兩個家伙的針對有著一定的關系。
只是沒想到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這兩個家伙的性子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最近千云鼎丟了,此事你可知道?”連瀚緩緩道。
莘岳眉頭微皺,“我不知道。”
千云鼎作為赤炎仙君的寶貝,他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關于丟了的事情,他還真的是沒有聽到任何消息。
天朗冷笑一聲,“你不知道?依我看,你最近忽然就這么富裕,說不定這千云鼎的丟失就與你有關吧?”
此話一出,莘岳臉色驟變,怒聲道:“你胡說什么?”
醫妃驚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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