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
他才松開她的唇舌。
“我知道你不高興！”
他歉意地吻著她的側頰。
“今天，我很為你驕傲，我向你保證……”
抬起臉，他鄭重開口。
“很快，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對所有人說……你是我唐墨沉的女人！”
“不對！”
她歪著頭，抬起手掌戳在他的胸口。
“你……是我……”她收回手指指在自己心口，“裴……裴云輕的……男人！”
平日里不敢，現在借著酒意，她也變得霸道起來。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唐墨沉微怔。
然后，揚唇。
“沒錯。我也是你的，現在……我就把自己給你！”
十月的天氣，龍城的夜已經很涼。
車廂內，男人的身上卻有汗意。
霧氣蒸騰起來，模糊了車窗。
唐墨沉丟在地上的軍裝外套里，調成靜音的手機，有電話打進來，無聲地閃出亮光。
上面顯示著來電號碼，是選舉小組負責人徐遠帆的電話。
只是，一男一女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電話亮了暗，暗了亮。
到最后，終于徹底地暗了下去——沒電了！
公寓內。
桌上的手機，突兀地響起來。
枕上，葉秋生不高興地坐起身，抓過手機，接通送到耳邊，沒好氣地開口。
“這么晚了，什么事？”
“葉部長，剛剛收到一個消息，有一對男女在網上發布了一組照片，有人認出照片上親熱的男女，好像是葉部長和裴云輕。”
“什么？”葉秋生一下子就精神起來，“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前幾天，青豹他們出事那幾天，網上都只說是長得像，不可能是真人。不過……您也知道，那天晚上，唐墨沉和裴云輕兩個剛好就在渝城，照片我也看了，真得是挺像的，您看……”
青豹的父親是葉秋生的人，青豹等人出事，相當于廢掉葉秋生的幾條好狗。
對這件事情，葉秋生當然也是耿耿于懷。
只是唐墨沉已經把對方清清楚楚，各種證據都擺在那里，他雖然氣恨，卻也無可奈何而已。
葉秋生皺眉想了想。
“照片發過來給我！”
對方答應一聲，掛斷電話。
片刻，手機上已經響起提示音，葉秋生打開收進的照片。
將照片放大，他皺眉盯著照片一角相擁的男女。
片刻，唇角露出獰笑。
迅速撥通手下的電話，他寒聲開口。
“你馬上找到這對情侶，不管花多少錢，也要把他們手里的照片買回來，再去一趟渝城，想辦法把當天的監控調出來，找到他們一起出玩兒的證據！”葉秋生語氣陰沉，“他們如果真得去坐游船，肯定會出現在公共場合，到時候，他想賴也賴不了！”
“可是……”手下有點猶豫，“您確定是他們嗎？”
“哼！”葉秋生冷哼，“錯不了，姓唐的那張臉，燒成灰我也認得出來！”
將電話掛斷，葉秋生猙獰地揚起唇角。
“唐墨沉啊唐墨沉，終于讓我抓住你的把柄，你說你睡什么樣的女人不行，非要和自家侄女曖昧不清。這一次，我就要你身敗名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