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愣，道，“那都是碎玉，連玉扳指玉佩都做不出來，姑娘你確定要？”
就因為那些玉太碎了，裂痕太多，小小的玉扳指和玉佩都做不了，而做首飾，這些玉又太次，做出來也沒人買，且賣的銀子都不夠付加工的工錢，他才會一直都堆在那里，正打算哪日等東家過來，給東家過過眼，就拿去扔了。
那可是兩大箱子的垃圾，要不是還沒給東家過眼，那兩箱子碎玉他早就扔掉了。
“確定要，不但這次要，以后，你們店里若是有碎玉，都可以給我留著，還有你們庫房里積壓的庫存也一樣，我一個月來收一次。”
她的玉石都是泡給靈兒吸收的，是不是好的擺件，或者碎玉，這對靈兒來說，都沒分別，只要泡過靈池后，碎玉變成了極品玉，里面含有靈氣就行。
掌柜就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蘇懷寧，再三確定，“姑娘，那一堆碎玉都成了垃圾，你真的確定要？”
“確定，掌柜不用懷疑。”蘇懷寧無比認真道。
掌柜默了默，就道，“實話告訴你，那兩箱子的碎玉，小人本來是打算當垃圾扔的，既然姑娘要，那小人也不能坑姑娘，銀子就算了，只要姑娘下次再來收購我們店里的庫存積壓，小人就已經很感謝姑娘。”
不然，那些庫存積壓可不好賣，弄不好，還得賠錢賣，現在一次性八成價格賣出去，玉器店里已經沾了很大的便宜。
為了能更好的和蘇懷寧長期合作，精明實誠眼光長遠的掌柜，自然不會傻的去斤斤計較蘇懷寧那幾十兩買碎玉的銀子。
“那就多謝掌柜。”蘇懷寧也不再客氣。
掌柜就抄了一份玉器名單給蘇懷寧，蘇懷寧也留下段旭霆別院的地址，讓掌柜傍晚之前把玉器送到別院去，然后和段旭霆又去了下一家。
這個胡同里，一共有十多家玉器店，整整走了一下午，蘇懷寧才把十多個玉器店都走了一遍，花了六萬多兩銀子，買了整整一庫房的玉器。
這六萬多兩銀子，只有一萬多兩銀子是她拿的，其他五萬兩銀子，都是段旭霆拿的。
段旭霆聽說她要買玉石，來的時候，他就吩咐下人去玉堂軒，通知玉堂軒的掌柜，把玉堂軒現有的銀票都送去別院。
等他們回別院時，玉堂軒的掌柜已經等了半個多時辰，且玉器店里送玉器過去時，也都是玉堂軒掌柜付的銀子，一共付了五萬兩。
最后一萬兩銀子，是蘇懷寧拿的，因為錢掌柜只帶了五萬兩銀子過來。
“少爺，七姑娘，你們回來了，老奴已經接了八張單子，都在這里。”錢掌柜躬了躬身，就把他收到的八張玉器單子遞給段旭霆。
段旭霆轉手就遞給蘇懷寧。
蘇懷寧數了數，就放進了寬大的衣袖里，收進了空間。
玉器都是要收進空間，留給靈兒吸收，以后這單子也沒用了，只是當著下人和錢掌柜的面，蘇懷寧也不好直接把單子給扔熏香爐里燒了。
還是要做做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