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寧盯著他，好一會兒，見他還不想交代，她冷哼一聲，“既然你這么想替你的主人去死，那么，你就先替他享受一下，四肢盡廢的痛苦好了。”
腳下一用力，生生踩碎了小十的另一只腳掌。
小十痛的哀嚎，從來沒有過的痛，讓他的整個靈魂都在痙攣，痛徹心扉，肝腸寸斷。
“主人，我看到了，看到了那個人的臉。”靈兒歡呼，不過，又郁悶道，“主人，我不知道他是誰，只看到了他的臉，小十意識里沒有他的身份，只是閃了幾下他的臉而已，怎么辦，我們還得一個個的去查。”
“哦，那人多大歲數？”
只要有張臉，再有靈兒的能力，她要查起來也快。
京城里有權有勢，養得起十個頂級殺手的勛貴大家沒多少戶，只要她一戶一戶挨著去調查，總能查出來。
“才二十多，不到三十，不過，一張臉長的十分還看，比女人都還要美。”靈兒道，“等一下，我畫一張他的畫像給你看。”
“好，多畫幾張出來，我會讓姐姐和秦家一起調查這個幕后真兇。”
這些年來，秦家一直都在暗中調查滅了文家全族的兇手，只是，連皇上都查不出兇手來，即使秦家傾巢而出，花了不少人力財力，還是一無所獲。
“知道了，主人。”
靈兒飛去了二樓的書房，拿出了一套畫筆和一張白紙，撲在了書桌上。
而蘇懷寧的腳尖，又在小十的腳掌上碾了幾下，把他的一雙腳徹底踩的粉碎，這才心滿意足的和段旭霆出了小黑屋子。
在路過隔壁的小黑屋時，蘇懷寧突然想起被她關在這屋里的高公公幾人。
“霆哥哥，這幾個人，我們趁這次在城郊外扔出去吧，不能讓空間里靈氣養著他們，白白讓他們占了一個大便宜去。”蘇懷寧道。
“嗯，吃完飯，把他們交給我，我去扔。”段旭霆道。
慶王府都被炒了，慶王爺和慶王世子都無用了，而高公公也不能留，這三人，是注定要死的。
段旭霆去做飯，蘇懷寧則去二樓看靈兒畫畫，等畫畫好了，段旭霆的飯也剛做好。
蘇懷寧拿著畫，去找段旭霆，“霆哥哥，你看，這個人，我看著，怎么有些眼熟呢，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他似得。”
“我看看。”段旭霆接過畫，仔細一打量，立馬就認出了畫中人，他剛要說出來，就見靈兒興奮的飛了過來，“主人，靈兒知道了，知道那是誰了。”
“剛才，主人一走，小十的腦中就在回憶二十年前，他剛被他的主子收留的時候。”靈兒興奮的落在了蘇懷寧的前面，聲音無比激動，“姓鄭，那個人姓鄭，他的小廝稱呼他三少爺。”
“不錯，就是鄭三爺。”段旭霆接口道，“這張畫中的人，就是鄭三爺十年前的臉，不過，鄭三爺以前一直都在處理鄭家的庶務，常年在外做生意，很少回家，這次，更是有六七年沒回京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