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終究扛不住他的欺負,體力不支,各種求饒的話都說了,他才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真沒出息,明天跟著我去健身房好好鍛煉!”
話雖嚴厲,實際上還是心軟地放過了她,前后只弄了三次就不再折騰她了。
這一晚蕭檸睡得很穩。
夢中,米粒大小的萌寶,站在她手心沖她甜甜地笑:“媽咪,我想要爸比陪我去游樂場……”
蕭檸被萌得心都化了。
“好,我和你爸比商量一下。”
可愛的萌寶,她怎么看也看不夠。
只可惜夢終歸會醒。
等她早上起床的時候,那夢境已經消散無蹤了。
別說寶寶是男娃還是女娃不記得,她連寶寶的眉眼都記不太清楚,只隱約記得是個白白胖胖的糯米粒粒。
為什么呢?
難道是白夜淵姓白,所以種在她身上的種子,也是白白胖胖的白米飯粒兒?
蕭檸想著,不由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白夜淵從浴室出來,腰間系著浴巾,瞇了瞇眼看她:“傻笑什么,小東西?”
蕭檸趕緊收起笑容,心虛道:“沒……沒什么。”
可不能讓白夜淵發現她在吐槽他!
他是個大白米飯粒子,他的寶寶就是小白米飯粒子。
所以,以后就管寶寶的小名叫做“小米粒”吧?
嗯,就這么單方面愉快地決定了!
不接受反駁!
蕭檸心中愉悅,臉頰又情不自禁地微微泛紅,透出了笑意。
白夜淵眸光幽深了繼續,走到床前,俯身逼近她:“怎么,在回味昨晚的事情?”
蕭檸回過神,對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心跳驟然變得很快很快。
她尷尬地側過臉,努力不去看他:“沒……才沒有!”
白夜淵低低笑了聲,直接把身上唯一的浴巾給扯了下來:“這么快就忘了?不然現在復習一下?”
蕭檸呼吸一滯。
清晨起來的男人,有多可怕,她可是領教過的。
她可不想被做死在床上。
她趕緊從他手臂下鉆出來,一骨碌爬起床,逃向浴室:“你昨晚答應陪我逛逛日內瓦的,男人說話要算數!”
白夜淵唇角的弧度不散,去衣帽間挑了襯衫穿上。
蕭檸洗漱完畢,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白夜淵正在打領帶。
他終年都是商務范兒,西裝襯衫領帶,看起來一本正經。
蕭檸心道,所以“衣冠禽獸”這四個字真的一點都沒錯,穿得越一本正經的男人,骨子里越禽獸。
她走過去,幫他打好領帶。
陽光從酒店落地窗外灑進來,淡淡的金色在兩人的臉龐上暈染了一圈美妙的光輝。
特別是蕭檸。
年輕的肌膚上還有細細的小絨毛。
白夜淵看著她,這一瞬居然有點歲月靜好的感覺。
他這一生都在商場廝殺,從年少時,就扛起了家族重任,并且經歷了無數腥風血雨,見過太多生離死別。
好像從來沒有這么安寧溫柔的一刻,在他生命里出現過。
他喉結微微滾動,情不自禁,把蕭檸的小腦袋扣住,摁向了他的唇……
蕭檸好緊張!
她緊張得腳尖都繃緊了:“小舅舅,你說過陪我出門逛逛的,我衣服都穿好了,你不能……”
不能又禽獸起來啊……人家的腰還酸著呢!
白夜淵意味不明地低笑了聲,手沒有移開。
在她額頭印上了輕輕的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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