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云,我警告過你,不許再聯絡我!糾纏我!你聽不懂人話?”白夜淵聲線冷沉,十分無情。
傅青云在電話那頭,被深深刺傷了一下。
他十分后悔昨晚對蕭檸的唐突,抱著她出門找醫生的時候,不該情不自禁試圖親吻她。
以至于她狠揍他一頓之后,到如今對他還不能釋懷,冷漠疏離得很。
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傅青云深吸一口氣,眼看蕭檸就要掛斷電話了,急忙道:“等等!檸檸,我不是來騷擾你的,我……我是聽說你沒有進考場,考試時間已經開始了,如果半小時內不進場,就相當于放棄考試,那么今年你就錯過機會,只能等明年了。你復習了這么久,錯過真的很可惜。我不知道你是遇到了什么困難,還是身體不舒服……所以,我打電話來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不遺余力……”
白夜淵皺了皺眉:“什么考試?”
這回輪到傅青云奇怪了:“律師資格證考試啊,檸檸,你忘了?”
不應該啊,昨晚檸檸還和他一起考前放松,還惦記著看書呢。
怎么今天就變得這么奇怪?
傅青云敏感地察覺到了不同。
可惜,他就算是用盡所有的聰明,也萬萬想不到,原因竟是他惦記的女人,已經只剩了一幅軀殼,里面藏著的竟是一個強大的男人。
所以,他苦口婆心了半晌,只得到白夜淵一句:“哼,省省你的力氣,滾!我不!需!要!”
“咔嚓”一聲,冷酷地掛斷了電話。
傅青云惆悵地閉了閉眼,人生第一次感覺到深深的挫敗。
白夜淵掛了傅青云的電話之后,心頭仍是火大。
這顆牛皮糖還甩不掉了?
有完沒完?
拿個破考試當借口,就這么居心叵測的打電話過來獻殷勤,以為他不懂?
呵呵,身為男人不懂這些伺機套近乎的伎倆才怪。
表面關心,實則還不是想把她弄上床,
他憤然半晌,穿好瑜伽服,拎著健身包準備去練習孕婦瑜伽。
剛出門,手機又響了。
他以為還是傅青云,接了電話就是沒好氣地一通臭罵:“傅青云你的臉是被狗啃了?讓你滾你不滾,是不是想讓我打碎你的牙……”
電話里,對方弱弱地說:“檸檸,是我呀……”
裘心心戰戰兢兢,不知道蕭檸為什么對傅檢查官,發這么大的火。
白夜淵聽到是女人的聲音,臉色緩和了少許,但語調仍是冷漠無比:“什么事。”
裘心心吞了吞唾沫:“我聽說你沒去考試……覺得好可惜……”
白夜淵想把手機給摔了!
靠,一個個都打電話讓他考試,什么破考試?
他離開學校已經十多年了,考試是什么鬼?他一個大總裁去考試像什么話。
然而裘心心并不知道他是個能吃人的大總裁,仍好心地勸她:“檸檸,你不是一直想做律師嗎?你家里人也一直不同意,你不是說挺難過的嗎?至少考一個律師資格證,就算不做律師,偶爾想辦案子也能名正言順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