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暖和白曉年傅天賜張大了眼,一臉錯愕。
陸津楠朝著臺階上走了幾步,雙手插兜,嘴里叼著香煙,對傅天賜開口:“你和她們說……你哥是律師,要告得她們傾家蕩產?!”
陸津楠這話,顯然是剛才聽到了白曉年對林暖說的話。
傅天賜見傅懷安深邃的眸子半瞇看向他,耳根一紅,故意做出一臉不耐煩的模樣。
見傅天賜不回答,陸津楠笑著把唇角香煙移開,問:“你說的這個你哥,該不會是老傅吧?!”
傅天賜瞅了眼陸津楠,忍著臉紅開口:“難不成我要說我外甥是律師,可以把她們傾家蕩產?!”
白曉年沒忍住笑了一聲,剛才傅天賜要是說這話,白曉年肯定會被逗樂。
對外,傅天賜一直用那種驕傲的神色告訴別人,傅懷安是他的哥哥。
在傅天賜的心里,傅懷安不是繼承權的競爭者,而是非常值得依賴和信任的長者。
傅天賜瞪了白曉年一眼:“我就是和這倆女人撞了車,也是這倆女人訛了我一萬五,老傅……你不是要管么?!”
“說話要將證據講道理!”白曉年雖然怵傅懷安,可對于這個小孩子是一點兒都不怕,說話聲音都高了起來,“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兒,咱們調監控看看,是不是我的車在停車位上停的好好的你撞過來的……”
“老傅!”傅天賜說不過白曉年,轉頭看向傅懷安,“我要告她倆!”
不是對富二代有偏見,但此時傅天賜在林暖眼里,就是一個被家里寵壞了的熊孩子,以為不管什么事兒都有人替他兜著,對于這樣的孩子林暖喜歡不起來,但也不至于太反感。
正低頭點煙的傅懷安聽傅天賜這話,慢條斯理的抬起頭,把香煙從唇角移開,道:“可以,給你父親說……”
言下之意,傅懷安不打算幫傅天賜告林暖和白曉年。
傅天賜突然緊抿住唇,眼神幽怨,帶著些責備的看著傅懷安,可對上傅懷安深刻的眉目,他又心慌的垂下眸子,聲音含糊:“我才不找他……”
傅懷安有這么大一點兒的舅舅,林暖猜想大概是輩分比較大的親戚,卻又覺得傅懷安不像是會管親戚閑事的模樣。
有疑惑,但林暖并不好奇。
對于傅懷安家里的關系,林暖不知道,也沒有想知道。
傅懷安彈了彈煙灰,深邃的視線從傅天賜身上移到林暖那張白凈的小臉上:“沒受傷?!”
見傅懷安問了林暖是否受傷,可從剛才到現在對自己卻只有訓斥沒有關心,傅天賜看了傅懷安一眼,心里不高興連帶看著林暖的眼神都不善,他臉上藏不住心事兒表現的特別明顯。
林暖搖頭,琢磨著怎么拒絕傅懷安的午餐邀約。
“傅先生,我還得回一趟臺里重新拿資料,午飯就不和您一起吃了……”
見林暖文件夾上面的確放著幾張被弄臟的資料,傅懷安也不嫌臟,骨節分明的大手伸過來拿起一張印著車轍印的文件紙,泥水之下傅懷安隱約能看到幾個提問,從問題不難看出林暖節目的嘉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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