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傅懷安的吻剛落在林暖頸脖上,準備沉腰,門鈴就響了。
這種神智迷離時被打斷,林暖嚇了一跳,想起曾經在天府灣被唐崢撞見的那次,她喘息著忙拍了拍傅懷安的脊背,嗓音都在顫抖:“有人!”
“沒事,客房服務!”傅懷安眉頭皺著,很反感這個時候被打擾。
傅懷安懲罰似的輕輕咬住林暖的鎖骨,灼熱試著往里……
林暖攥著傅懷安的襯衫,發出一聲低吟!
那種既害怕被人撞破,又想要傅懷安的感覺要把林暖折磨瘋了!
“叮咚——”
門鈴再次響起的同時,傅懷安口袋里手機也響了起來。
林暖腦子明明已經被傅懷安吻得一團漿糊,卻還是很快反應過來,身體緊張的緊繃著。
她推著傅懷安的雙肩,強迫傅懷安抬起頭來問:“會不會是你朋友來了?!”
傅懷安不是沒有這個懷疑。
每一次來金城,傅懷安固定住在這個套房,紀自白是知道的!
不排除紀自白找了過來。
傅懷安單手撐在林暖耳側,額頭青筋直跳,下顎上汗水跌落在林暖白皙的鎖骨處,畫面格外糜爛。
掏出手機看了眼,果真是紀自白!
傅懷安額頭青筋隨著脈搏跳動的更加厲害,他這都什么朋友?!一個唐崢……一個紀自白!
傅懷安皺眉心底有疑問,他是和他們有什么過節嗎?!一個兩個的都喜歡這種要命的時候搗亂?!
克制著呼吸,傅懷安接了電話……
“什么事兒說!”傅懷安語氣很沖。
林暖羞得簡直不行,傅懷安非要在他進去了一點點這種狀況下接電話嗎?!
林暖緊張羞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突如其來的身體緊繃,差點兒讓傅懷安繃不住,他低頭滿目的望著身下全身通紅的女人。
“怎么這么久接電話,開門……我在門外。”紀自白含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不方便!”傅懷安沉著一張臉,想也不想拒絕了紀自白。
林暖小手緊抓著傅懷安的衣裳,張大了眼……生怕傅懷安說什么不該說的!
傅懷安不要臉,她還要啊!
她這是第一次來見傅懷安說的非常重要的朋友,要是讓他朋友知道他們一來酒店就耐不住做這檔子事兒,傅懷安的朋友該怎么想自己?!
林暖砸了一下傅懷安的胸口,眼神滿含警告。
聽紀自白在電話那頭問有什么不方便的。
傅懷安回答:“小暖在沙發上睡著了,你進來不方便。”
電話那頭的紀自白一愣,隨即發出嘖嘖聲:“,連門都不讓我進?!”
門外,紀自白看了眼腕表,算了算時間:“我去接謝靖茜試改好的婚紗,一會兒婚紗店地址發給你,等小暖醒來你們過來。”
“掛了!”
傅懷安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丟在茶幾上,用力挺入……
站在門外被掛了電話的紀自白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抬眉。
好像有點兒不對味。
今天傅懷安和他老婆從海城出發的時候接電話還是十分高興的,怎么這會兒就變臉了?!
如果說林暖在休息的話,傅懷安會那么大聲打電話?!
突然想明白了其中關竅,紀自白英氣俊朗的眉目舒展開,邪氣笑著勾唇。
開了葷之后就收不住了,紀自白懂,他突然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之感。
紀自白的中途搗亂,并沒有影響林暖和傅懷安后來的酣暢淋漓。
因為下午還要見紀自白和他的未婚妻謝靖茜,傅懷安沒有過火的折騰林暖,他用身體力行向林暖表達了“深”愛之后,便結束,讓林暖休息。
疲累的林暖一覺睡到下午六點才醒來,匆匆沖了澡洗去一身粘膩,穿衣服化妝。
因為傅懷安說這個朋友很重要,林暖不敢慢待,化淡妝是最起碼的禮貌。
中途,傅懷安接到紀自白催促的電話,都被傅懷安不咸不淡懟了回去。
“是不是你朋友等著急了?!”正在鏡子前著急涂口紅的林暖從浴室打開的門往傅懷安的方向望去。
傅懷安把電話裝進褲兜里,淺笑:“沒有……不著急,你慢慢收拾!”
林暖不知道真假,點了點頭,手下的速度快了起來。
傅懷安倚在浴室門口,看著林暖描眉的動作,眸底有溫柔。
林暖的目光在鏡子里和傅懷安相對:“怎么了?!我化了妝是不是不好看?!還是……太刻意了?!”
“不化都已經驚為天人,我怕你化了妝……帶出去太過耀眼!”傅懷安低沉的嗓音說著情話,特別撩人。
林暖紅著臉,最后撲了一層粉,合了粉盒:“好了!”
因為林暖睡得時間久,謝靖茜和紀自白早都已經從定制婚紗店里出來,去了餐廳,只等傅懷安和林暖過來。
餐廳是謝靖茜定的,謝靖茜是吃貨,金城哪個餐廳什么好吃,謝靖茜一清二楚。
當初謝靖茜追求紀自白下足了功夫,就連紀自白唯一的之交好友傅懷安的喜好都查的一清二楚。
知道傅懷安口味清淡,謝靖茜特意選了一家港式餐廳。
這家餐廳在金城十分有名氣,位置很難約到,一般要提前半個月預約。
但因為謝靖茜是謝靖秋的妹妹,謝靖秋和她嫂子蘇念又是這家餐廳的常客,所以謝靖茜提前了一天還是約到了好位置。
老遠,紀自白看到一身西裝革履的傅懷安,牽著一個特別漂亮的姑娘和服務生說著什么。
唇角銜著一根香煙,攥著打火機正準備點燃的紀自白,半瞇著眸子朝著林暖看去。
林暖頭發松松散散扎了一個馬尾,穿著紅色寬大的毛衣,黑色小腳褲,白色運動鞋,整個人白的發光,透著青春和朝氣。
紀自白攥著打火機的手把香煙移開,雙湛黑的桃花眸半瞇,越發顯得深邃。
氣質清冷不羈的紀自白不笑時,狹長入鬢的幽深瞳仁透著清冽,襯得那張俊逸精致五官顯得嚴肅。
傅懷安氣質深厚重,尤其是這些年,他身上的暮暮之氣越發濃烈,整個人都透著如同暮年的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