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動不過維系片刻,腰身被結實的手臂勒住,整個人被傅懷安抱起,越過中控臺坐在了他的腿上。
唇瓣片刻分離,林暖喘著粗氣和傅懷安額頭相抵。
男人扣住她的后腦,強勢霸道的熱吻鋪天蓋地而來,他滾燙的唇舌闖入她的口腔,糾纏著她的小丁香,極盡吮吸吻得極深,要讓林暖窒息休克般的深。
口腔和胸腔里,全都是傅懷安的味道,她嘗到了傅懷安常抽的香煙淡淡薄荷味,雙手推拒傅懷安的雙肩,想要質問,傅懷安卻吻得更用力,鐵臂死死固定住她的纖腰,吻到她幾乎氣絕,大腦一陣陣發懵
大雨敲擊轎車頂棚和擋風玻璃的聲音那么激烈,都掩不住兩人接吻時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嘖嘖”聲。
良久,傅懷安結束了懲罰的吻,松開林暖已經發麻的唇舌。
林暖像是一只小貓一樣窩在傅懷安懷里,面泛紅坨心跳加速。
雖然大雨做掩飾,可大白天在車里這樣肆無忌憚的接吻,還是讓林暖緊張害羞不已。
“你想讓我在車上辦了你?!”傅懷安惡意攥著林暖的腰身,手心燙的要融化林暖。
她咬著唇:“大白天又是在外面你說什么呢!”
“回家”
“團團馬上就要回來了!”林暖忙道。
“云頂公寓!”傅懷安說著就要把林暖放回副駕駛。
林暖卻死死扒著傅懷安的頸脖不松手,像是打定主意要賴在傅懷安的懷里:“我想這么在你懷里靠會兒,你怎么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兒呢?!”
“只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傅懷安深沉的眉眼里有著灼熱的。
在傅懷安和林暖的夫妻關系里,主動的一直都是傅懷安
林暖,的確是難得主動。
“讓我在你懷里靠會兒,純潔的那種,行么?!”林暖一雙清澈干凈的眸子望著傅懷安。
傅懷安把人擁緊,點了點頭
視線里是林暖被他捏紅的小臉,傅懷安拇指心疼的在那里摩梭著,望著胸口起伏劇烈的林暖,忍著眼底的,他開口:“我心胸小,容不得自己的女人憋著委屈!”
林暖眼底濕意更重,笑著和傅懷安玩笑:“我心胸大,承受得起委屈!”
言下之意,林暖不愿意把傅懷安夾在自己和他外婆之間。
傅懷安唇角勾起,視線瞄到林暖的心口,鄭重點了點頭:“恩,是大”
聽出傅懷安話里的不正經,林暖用力在傅懷安胸膛拍了一下,偏過頭去強忍心跳。
傅懷安抓住林暖的小手放在唇邊一吻,刻意壓低了曖昧感性的嗓音,在林暖耳邊低語:“經過我這段時間的努力,75大概已經容不下你了,得改75”
林暖一只小手死死攥住傅懷安的襯衫,一只手拭去眼角濕潤:“你怎么說話正經不過三句?!剛才的感動一下就不見了!讓人覺得你就是正兒八經的色中餓鬼!”
“恩,這個形容不夠貼切”傅懷安用力把人抱緊禁錮在胸前,“對你,我何止是正兒八經的色中餓鬼?!我是正兒八經每時每刻都對你垂涎三尺,正兒八經想和你荒淫無度到天荒地老!”
林暖咬著唇,心中郁悶一掃而空,只剩羞澀。
傅懷安看著林暖低垂著白皙的眼簾,上面血管的走向清晰,傅懷安知道那眼臉下藏著怎么樣的清澈和剔透,忍不住吻上她的眼睫。
林暖圈在傅懷安頸脖上的纖細手臂也收緊,她靠在傅懷安結實溫暖胸膛里,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哪怕車外雨再大風再大,她都不覺害怕,也不覺寒冷。
她努力往傅懷安懷里蹭了蹭開腔:“懷安我想把戶口從林家遷出來,和你還有團團在一起!”
傅懷安點頭,抱著懷里柔軟的女人:“好!”
后來,誰都沒有在說話,林暖依偎在傅懷安的懷里,像是睡著了一般,呼吸勻稱
鼻息間全都是傅懷安身上陽剛成熟的男性氣息,讓林暖只覺無比安心。
有些溫暖,就像是毒品,碰到這輩子都不會想要再放開。
曾經的林暖孤單了那么多年,一直以為一個人也很好
但,如今真正賴在傅懷安的懷里才發現,世界上的任何,都不如傅懷安一個懷抱來的讓人踏實。
林暖果然就在傅懷安懷里那么睡著了,睡得無比踏實。
林暖又夢到了她親生父親帶著林苒去林家時的畫面
那個知了聲叫的人煩躁的午后,因為林暖親生父親的到來林家亂作一團。
林暖這個當事人剛從外面會來,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就站在門口,她親生父親跪著說完當年事實,梁暮瀾看著林苒與她相似的五官,顫抖著手摸著林苒哭泣的臉,哭成了淚人兒
林景全伸手抱住妻子和女兒,紅了眼眶。
而林暖的親生父親,重重磕了三個頭后,轉身離開,和林暖擦肩時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那一刻,林暖失去了踏入那道門的勇氣。
她寧愿,自己是被親生父親帶走的
可是沒有。
她目光追隨著那個落荒而逃的親生父親,他始終沒有看過林暖一眼,把林暖遺棄在了林家
睡夢中,林暖眼角沁出淚珠,沾濕了傅懷安胸口的襯衫。
他把懷里的女人抱得更緊,企圖用全部的溫柔和溫暖,驅散阻隔她心中所有的悲傷。
林暖再醒來的時,天已經黑了,霓虹交錯燈紅酒綠被揉碎在擋風玻璃細碎的水珠里。
她睡了多久,傅懷安就以那樣的姿勢抱了多久。
“幾點了?!”林暖沙啞著嗓音問。
傅懷安抬起胳膊,看了眼腕表,道:“六點過十分”
睡眼惺忪的林暖對上傅懷安深邃沉靜的眸子,心頭止不住柔軟:“胳膊和腿麻不麻?!”
林暖雖然纖瘦,但個子高近百斤的體重在傅懷安身上壓了這么久,傅懷安不可能不麻
“別動”傅懷安眉頭一緊。
果然是麻了,林暖一動,麻酥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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