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是一種無聲地邀請,讓傅懷安眸色愈發深,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傅懷安忍不住,低頭滾燙的唇瓣吻住林暖的頸脖,輕輕吮咬,林暖怕頸脖這么明顯的位置留下草莓印子被團團看到不好解釋,驚呼:“傅懷安!這是在路邊你干什么呢?!”
抽不出被傅懷安攥著的手,林暖迅速轉過頭來,唇瓣被傅懷安捕捉,又是一記綿長深入的吻。
“我們回家吧!恩?!”傅懷安和林暖額頭相抵,“你就是我的毒,癮犯了恩?!”
傅懷安磁性的嗓音讓人幾乎溺死其中,甘愿沉淪。
鼻頭相碰,輕微磨蹭著,林暖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起來,呼吸要比剛才接吻還要急促,仿若離水的魚,唇瓣微張,想要傅懷安若有似無擦著她唇瓣的唇。
毫無意外的,林暖又被蠱惑了。
手機振動的聲音仿佛越發大,她小手攥緊,指甲陷入掌心嫩肉中,微痛感讓她回神。
她道:“先接電話,接完電話我們回家!”
林暖已經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嘗過滋味,再面對傅懷安這樣渾身都充滿了陽剛蠱惑力的男人,誰能把持得住?!
得到回答,傅懷安這才松開林暖坐回駕駛座
林暖把座椅靠背調直,重新整理著自己散亂的頭發。
她身上已經起了一層薄汗,發絲粘粘的貼在頸脖,用手指捋了幾遍,才將所有發絲都收攏在張心里。
傅懷安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陸綺麗的名字,輕笑,陸綺麗還真是契而不舍。
余光看到林暖唇角咬住手腕兒上的皮筋,用手指撐開扎頭發,他開了公放,十分坦然的在林暖面前接聽。
“喂”
“懷安,今天傅天賜的媽媽找我了!”陸綺麗的嗓音里透著焦急,“她知道團團的身份,她說她知道你的姜家的那個后媽曾經是怎么樣讓相思姐和你錯過的,因為你做特種兵的時候做過臥底,這是不是真的?!”
正在扎頭發的林暖,目光掃過傅懷安單手舉著的電話屏幕,又看向傅懷安。
屏幕藍色的光線映亮了傅懷安雕刻的五官,見傅懷安一向平靜如水的眸子輕微收縮,林暖的心提了起來。
傅懷安是特種兵的事情,林暖知道
她和傅懷安第一次相遇時,傅懷安就是以特種兵的姿態出現在她眼前的。
“她找你就是說這個?!”傅懷安聲音平靜。
電話那頭的陸綺麗沒有得到傅懷安的回答,沉默片刻:“她讓我給你傳話,如果你不想身邊的人出事的話,就不要和傅天賜掙不屬于你的凱德集團,否則有的是人愿意花錢買你的信息!”
傅懷安眼底突然多了一抹笑意,淺淡道:“那你就給她傳話,讓她大可試試!我無所謂”
“懷安!”陸綺麗滿心焦急。
“以后如果是這種事情,就不用勞煩你給我打電話了!這個電話號碼以后還希望陸小姐能夠忘記,工作號碼換起來有些麻煩。”傅懷安說著抬眸,見林暖眸子里一片擔憂,唇角反倒有了笑意,“你的電話,會讓我太太很不高興,我太太不高興我很困擾!”
林暖:“”
干什么要扯上她?!
傅懷安這赤一裸一裸秀恩愛的話,讓林暖暫時拋開了剛才陸綺麗在電話說的危險。
見林暖撇嘴,傅懷安唇角笑容弧度更大:“就這樣”
說完,傅懷安掛了電話,把手機丟在中控臺上,單手扶著方向盤,看著扎著低馬尾正在整理劉海的林暖,腦子里是陸綺麗剛才的話。
傅懷安的資料在國一家一安一全系統里屬于絕密,傅懷安曾經是做臥底,可那些年下來,收之后該抓的該殺的一個都沒有漏掉,就連傅懷安當時的身份都做了做樣子被執行了死刑,為得就是傅懷安以后生活的安全。
就憑傅天賜的母親,在男人面前耍耍手段還可以,她哪來那么大本事知道絕密資料?!
傅懷安把這所謂的威脅并未放在心上。
大概只是捕風捉影的試探罷了。
否則,以傅天賜母親的個性應該親自來找傅懷安,甚至是找林暖,而不是通過陸綺麗試探
“滿意嗎?!”傅懷安問林暖。
林暖整理好頭發,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側頭望著傅懷安:“別什么都往我身上推,我才沒有不高興。”
“你就口不對心吧!”傅懷安說著,啟動了車,撥了一下雨刮器開關,雨刮器擺動過后,擋風玻璃前是一片清明,“還是喜歡床上的你,嘴巴更老實些。”
打了轉向,行使上路。
想到傅懷安說的床上嘴巴老實,林暖連著脖根一起紅了,她裹緊了自己的外套,側頭望向窗外,假裝什么都沒有聽到,可掌心里卻是薄薄一層細汗。
海城的雨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林暖窩在副駕駛的真皮座椅里,聽著音響流淌出的輕音樂,逐漸有了睡意。
“后排座椅上有蛋糕,先別睡,要是沒吃飽可以填一填肚子”
今天林暖吃的東西不多,傅懷安都看在眼里,想起今天路過蛋糕店買的蛋糕團團忘記一起帶下車,傅懷安提了一嘴,怕林暖沒吃飽。
在夜宮林暖的確沒有吃飽,她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影響了食欲,剛才又和傅懷安那么激烈的接過吻,這會兒的確餓了。
林暖拽著安全帶,回頭,果然看到后排座椅上放著一個蛋糕盒。
她把安全帶拉長了一些,伸長手臂艱難把蛋糕夠了過來,放在腿上,拆包裝。
“?!”林暖問。
傅懷安撇了撇嘴:“太甜了”
打開蛋糕盒,里面是一塊兒草莓蛋糕,是團團喜歡的。
林暖看了眼儀表盤,這個點兒團團應該已經睡了,蛋糕擱到明天怕是會不好,還不如明天給團團買新鮮的。
林暖用叉子取了蛋糕最上面的草莓放進嘴里:“你一邊讓團團減肥,一邊給團團買蛋糕,真是一個口不對心的父親!”
傅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