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賜等著傅懷安的回答,但傅懷安直視靜靜看著他,這讓傅天賜更加緊張。
“我想說,要不然把我媽那一份兒留下,其他的我給你!你別別離開凱德集團!”傅天賜平時牙口那么利落的一個孩子,這會兒說這些話居然有些咳磕磕絆絆。
傅天賜心里不自在,他總覺得是是他占了傅懷安的東西。
今天他聽說傅懷安要休長假本來沒覺得有什么,這些年傅懷安為了凱德集團拼死拼活的,都沒有好好休過假,這一次想要休長假也在情理之中。
可后來,是穆曼彤說,傅懷安這樣毫無預兆的宣布要休長假,怕是這個長假不簡單,傅懷安搞不好是要離開凱德集團!
穆曼彤還告訴傅天賜,這些年凱德集團之所以有今天,就是因為有傅懷安在,那些覬覦凱德集團的人都不敢蠢蠢欲動,因為他們都害怕傅懷安的手段!
畢竟,曾經他們穆家也是蠢蠢欲動的一員!
她說,如果傅懷安這一次真的撂挑子,那些老早就想要對凱德集團下手的人,怕是會逮著機會下手,所以暫時在傅天賜強大起來之前,一定不能讓傅懷安離開凱德集團。
而傅天賜卻是覺得,的確如同穆曼彤所說,沒有傅懷安就沒有凱德集團的今天,凱德集團本身就是屬于傅懷安的,所以傅懷安不能走。
他想起昨天晚上盧清梅和他說,傅清泉把股份分成三份兒的事情,他這會兒就按耐不住性子立刻跑出來攔住要走的傅懷安。
傅懷安保持著雙手插兜的姿勢望著傅天賜不為所動。
傅天賜一臉難為:“那個是我媽,她很可憐所以我沒辦法!”
“傅天賜。”傅懷安沉穩厚重的嗓音,仿佛有著安撫人心的權威感,他望著傅天賜如同一個長者,慢條斯理開腔,“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股權這種事情不是過家家!你覺得你媽可憐,那么傅老太太呢?!年輕時為傅老先生生了一個女兒傷了身體不能再生,中年喪女,晚年和丈夫水火不容,就連他們一手建立的凱德集團都要拱手讓給另一個女人?!”
傅天賜面色慘白,他承認自己是一個自私的人,的確沒有想到傅老太太。
“你母親憑什么得到曾經傅老太太和傅老先生一起奮斗起來的凱德集團的股份?!傅老太太辛苦一輩子,就是為了給你母親做嫁衣?!”
傅懷安的嗓音一直很平靜淡然,卻聽的傅天賜心如擂鼓,羞愧的面紅耳赤。
“搶走了別人的丈夫,毀了別人后半輩子的人生之后,還要拿走別人一輩子辛苦出來的結果,不能因為她是母親,這個世界上的?!”
傅天賜低著頭,眼眶很紅,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這是傅懷安第一次和傅天賜說這么多話。
“如果當初,你母親沒有用你要挾搶走傅老太太的丈夫,那么她為傅老先生生了一個兒子,想要拿到點兒補償,自然是沒問題。”傅懷安看著眼前的孩子,到底心軟,“你可以回去轉告你的母親,讓她在傅老先生和凱德集團股份中做出選擇,我給她這個時間”
傅懷安這話說的很有自信,仿佛凱德集團早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看著身影落寞的傅天賜,最終傅懷安抬起手拍了拍傅天賜的肩頭,轉身離開
傅天賜耳邊,是皮鞋踩著石子發出的聲音,他沒有勇氣抬頭。
傅懷安回來時,團團已經趴在林暖肩膀上睡著了。
他彎腰在團團面頰上一吻,又吻了吻林暖的唇瓣:“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睡到自然醒我們出發!”
出去玩兒的事情被提出來,傅懷安就立刻安排到了日程上。
一想到就在明天,林暖難免有些激動。
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告訴團團會去迪拜的事情,她怕到時候情況有變讓團團白高興一場。
想來,明天早上團團要是知道可以去失落的空間水族館,應該會開心的跳起來吧!
“那團團幼兒園那邊兒”
林暖想起還沒有給團團請假。
“沒關系,明天我讓小陸過去辦一下。”傅懷安已經坐進駕駛座,系好了安全帶。
回到天府灣,傅懷安從林暖身上接過團團把孩子抱回他的房間安置好會來,就見林暖手臂正在夠背后的禮服拉鏈。
傅懷安關上門,走到林暖身后,大手攥住拉鏈,很順暢的拉到了林暖的尾骨處
視線里是林暖曲線優美白皙又細嫩的脊背曲線,傅懷安忍不住,曲起手指,輕輕順著林暖的尾椎骨滑了上去。
“別鬧!”林暖雙手按著胸前的禮服,躲開了傅懷安的大手,這是一字肩的禮服,很容易滑下來。
她正要轉身脫禮服,整個人卻被拽進了那個堅實溫暖的懷抱里。
脊背緊貼著傅懷安襯衫的紐扣,和皮帶扣,有些硌得慌。
林暖側頭,還沒開口,傅懷安滾燙的唇瓣就吻住了她的肩甲。
林暖攥緊了胸前的禮服,咬著唇望著傅懷安的雙眸含水。
天旋地轉間,林暖就被傅懷安壓在了大床上。
“不是要好好休息,明天要去迪拜嗎?!”林暖護著胸前的禮服問。
傅懷安單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去解皮帶:“那豈不是太對不起傅太太的美色,尤其是傅太太今天在宴會上那笑容,簡直是要了人的命!”
林暖脖根又紅了,想起傅懷安那一句,微微一石更,略表敬意,她伸手環住傅懷安的頸脖,送上的唇
對傅懷安,她也很渴望,渴望的程度并不亞于傅懷安。
溫香軟玉的熱吻送上,傅懷安要是還能把持得住,除非不是正常男人。
因為林暖的主動,傅懷安這晚難免放肆鬧了一整個晚上,變著花樣把林暖折騰的精疲力竭。
第二天早上,傅懷安神清氣爽的早早起床,林暖卻懶懶的窩在被窩里不想動。
“不想起床也可以,不如我們就在床上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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