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展對著傅懷安林暖點頭:“傅先生,傅太太!我們先生已經久候多時了,二位這邊兒請”
尤奈奈和小陸對阿展一點頭,進跟在傅懷安和林暖身后,卻在進門時被攔住進行了簡單的搜身,然后才放行。
整個酒店餐廳被肅清干凈,重新用鮮花布置,被水晶燈映照的富麗堂皇的大廳正中間,只擺著一張圓桌。
這架勢本來讓人覺得肅穆,可周圍全都擺放著各色鮮花,把整個餐廳妝點的充滿了浪漫氣氛,能夠減少人的緊張感。
正站在窗前欣賞威尼斯夜景的李牧陽聽到開門聲,轉過頭來,一眼便看到了穿著黑色小禮服的林暖,眸色深了深。
見林暖挽著傅懷安的手臂,一雙筆直的白腿纖細,天鵝頸修長曲線柔和白皙,美的精致如畫,一眼看過去讓人移不開眼,整個人在燈光照耀下,仿佛被鍍上了一層溫柔撫媚的柔和氣息讓人忍不住體內翻騰著想要占有的火苗,想要在她美好的頸部曲線上留下專屬于自己的吻痕。
李牧陽眼底有幽光,轉瞬被壓在城府深沉的眸底。
他勾唇,抬腳朝著傅懷安和林暖方向走去
傅懷安也是一身西裝正裝,五官眉目深邃,身姿筆挺,西裝紐扣敞開著,里面白色襯衫沒有系領帶,領口紐扣敞開了幾顆,邁著長腿,行走間上位者強勢的威勢感十足,成熟沉穩的氣場逼人。
跟隨傅懷安和小陸和尤奈奈,也都換上了禮服。
尤奈奈就貼身敢在林暖的身邊,她很清楚自己的任務就是保護林暖。
她隱隱可以察覺,現在盯著他們的人越來越多了
尤奈奈雙眸十分凌厲,李牧陽身份不明不清楚這頓飯的意圖,所以尤奈奈格外注意著餐廳周圍,警覺的以防萬一。
李牧陽一身正裝西裝,但由于身體過于瘦弱,有些撐不起西裝來。
林暖生的白皙,黑色映襯下越發顯得整個人氣質干凈,巴掌大的小臉在璀璨燈光的映襯下,五官是讓人驚艷的精致漂亮,尤其是一雙眼睛,黑亮的像是被洗刷過一般。
李牧陽眼底有笑意,他抬腳朝著傅懷安和林暖的方向走來,系好西裝紐扣,正式沉穩地伸出手:“傅先生,傅太太”
李牧陽對林暖一點頭,對傅懷安伸出手來。
他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樣子,讓林暖心生戒備,她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對李牧陽點頭,禮貌開腔:“李先生”
傅懷安握住李牧陽蒼白病態的細長大手。
既然馬特德尼羅用了李牧陽這個名字邀請傅懷安和林暖,傅懷安稱呼馬特德尼羅李先生沒有什么錯。
“早在美國的時候,傅先生的大名就已經如雷貫耳,今日得見實乃李某三生有幸!”李牧陽嗓音徐徐,說著帶著笑意的雙瞳望向了林暖。
松開傅懷安的手之后,李牧陽道歉,一副紳士禮貌的架勢:“抱歉,那天早上在餐廳嚇到了傅太太了,我沒有社么惡意,傅太太的聲音和我過世的愛人,真的很像,所以我只想和傅太太說說話,不想讓傅太太誤會了!今天就是特意向傅太太賠罪的!”
說著,李牧陽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側身讓開請林暖和傅懷安落座。
傅懷安眉眼越發深沉,唇角老道沉穩的笑意透著城府,和李牧陽這樣身份的人站在一起,氣場依舊逼人,甚至有隱隱壓李牧陽一頭的感覺。
李牧陽這樣客氣,林暖也不好拿喬,她挽在傅懷安臂彎里的小手輕輕攥住傅懷安的衣袖,露出一抹笑意:“李先生客氣了。”
傅懷安幽深的雙眸含笑和李牧陽對視
“傅先生請!”李牧陽又對傅懷安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餐桌旁,李牧陽殷勤替林暖拉開餐椅,略帶沙啞如低沉大提琴的嗓音輕聲響起:“傅太太要是不見外的話,能不能叫我牧陽?!”
這話說的十分唐突,林暖側頭對上李牧陽那雙眸子,被李牧陽過分灼熱的目光看的心里發毛。
傅懷安慢條斯理拉開椅子,深沉的眉目間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平靜幽邃,成熟的聲線毫無波瀾:“聽說李先生愛人的聲音和我太太很像,李先生這個要求,難免讓人多想”
林暖故作鎮定的對李牧陽道了謝,人在傅懷安拉開的椅子上坐下,拉開了她和李牧陽的距離,開口:“不好意思李先生,雖然我聲音和您愛人相似,但我并不是您的愛人,這么叫您不合適。”
被誤解成想要在林暖身上找愛人影子的想法,李牧陽也并沒有覺得難堪,甚至眼底有愉悅的笑意,看起來林暖對傅懷安相當忠誠。
李牧陽把沉重的椅子推了回去,致歉:“抱歉,是我唐突。”
傅懷安坐下后撐開餐巾給林暖鋪在腿上,動作隨意
李牧陽余光看到這個動作,唇角笑意意味深長。
傅懷安聽說,馬特德尼羅的愛人是照顧馬特德尼羅母親的護工,比馬特德尼羅大了四歲,和馬特德尼羅的母親同國籍,所以很得馬特德尼羅母親的喜歡。
后來馬特德尼羅的母親去世,馬特德尼羅就把人接到了他身邊。
尤奈奈和小陸和阿展站在不遠處,大概是因為尤奈奈是女孩子的緣故,阿展見尤奈奈又穿著高跟鞋,便壓低了聲音詢問:“需不需要坐下休息一會兒?!”
尤奈奈戒備的看了阿展一眼,和小陸換了一個位置,遠離阿展,不太樂意和他搭話。
阿展:“”
?!
餐桌上,林暖低頭吃著自己面前的食物,沒有再開口和李牧陽說話的打算。
李牧陽一直在找話題,可話都被傅懷安不找痕跡接了過去。
偏偏和傅懷安說起來并不無聊,一來二去李牧陽倒是和傅懷安相談甚歡,林暖就坐在那里默默的吃了一頓飯。
餐桌上沒有林暖想象中的你來我往劍拔弩張,大多時候是李牧陽在說,傅懷安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