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安扶著林暖的細腰,捧著林暖精致的小臉,拇指在她唇角摩梭著,低下頭
知道傅懷安的意圖,林暖沒有閃躲,她踮起腳尖,攀著傅懷安肩背的小手收緊,配合著傅懷安的動作。
呼吸糾纏在一起,一呼一吸間都曖昧的讓人頭皮發麻。
感覺很久很久都沒有和傅懷安這樣親密接觸!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說的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唇瓣還沒碰到,林暖就已經呼吸錯亂迫不及待了!
被傅懷安吻住,他契漆黑的瞳仁半瞌著凝視林暖精致漂亮的五官輪廓看著她投入的反應,眸色在暖色燈光下越發顯得柔和。
吻淺嘗輒止,傅懷安不想在這里一發不可收拾
他粗重的呼吸就在耳邊讓林暖面紅耳赤,只聽傅懷安說:“我已經讓人去部隊接團團和云琉璃回傅宅,今天我陪你”
聽出傅懷安不打算回傅宅和團團云琉璃碰面,林暖仰頭望著他成熟英俊的硬朗五官問:“去哪兒?!”
“約會”傅懷安嗓音含笑,扶著林暖的細腰,伸手拿過剛才擱在椅子上的鮮花。
讓林暖提心吊膽擔心了這么久,傅懷安在回來的路上總想著怎么補償林暖!
從他們結婚以來,傅懷安一直在忙,都沒有給過林暖一個好好的約會,所以在回來的路上,傅懷安想來想去補償給林暖一個二人約會,林暖應該會喜歡。
林暖覺得自己像個少女一樣,忍不住紅了耳朵,她抱緊了懷里的鮮花,低頭嗅了嗅,鼻息間是鮮花和香氛的味道,林暖抬頭克制著心底的羞澀:“去云頂公寓嗎?!”
傅懷安攥著林暖細腰的手收緊,深邃的眼底有笑意:“是不是我以前給過你什么奇怪的錯覺,覺得跟我約會就是上一床?!嗯?!”
林暖:“”
林暖鬧了一個臉紅脖子粗,還成了她的不是了
沒有繼續揪著那個問題解釋,林暖忍著面紅耳赤問:“那你要去哪兒?!”
“先去見陸綺麗,然后帶你去約會!正常的約會”傅懷安伸手拿過林暖的羽絨服外套給她披上,刻意強調了正常兩個字。
林暖耳根越發灼熱,咬著下唇,伸手配合傅懷安穿上外套袖子,又忍不住出言嗆傅懷安:“那以前你帶我的約會,都不是正常約會?!”
“嗯,以前著急把你綁在身邊,”傅懷安倒是承認的坦然,他攥了攥林暖的小手,不等林暖有所反應,就牽著人往外走,“走吧!”
“等下,包!”林暖一手抱著鮮花,一手被傅懷安牽著騰不出手去拿包。
傅懷安開了門,和小陸說了一聲,小陸頷首,忙拿了林暖的單肩包小跑往電梯去追傅懷安和林暖。
追到電梯口,傅懷安從小陸手中接過林暖的包道:“你先打車回公司”
意思就是傅懷安要自己開車了,小陸了然,把車鑰匙遞給傅懷安,笑著點頭:“好的先生!”
小陸知道傅懷安有多么想念林暖,否則也不會那么著急單獨約那位世界銀行副總裁見面送上結婚禮物,就著急往回趕!
畢竟現在墨西哥雖然看起來危險,卻也還算安全
墨西哥那邊兒馬利修已經是焦頭爛額,除了因為雅迪眉敏的事情,還有倫敦貝爾馬什監獄大爆炸馬利修也正在調查傅懷安的四個戰友是否也死在其中!
按照道理說雅迪眉敏一槍爆頭,應該是活不下來的,可送往醫院之后雅迪眉敏居然奇跡般地活了下來,只是能不能醒來卻是未知數。
因為雅迪眉敏的事情,馬利修整個人像瘋了一樣和德比克魯德鬧開來,說是德比克魯德要是找不到對雅迪眉敏開槍的兇手,他就把這件事兒算在德比克魯德的頭上,要懸賞要德比克魯德的項上人頭。
作為黑市大佬,德比克魯德也不是吃素的,德比克魯德越想越劇的憋屈,他覺得雅迪眉敏在他的地界上出了事兒,讓他去查理所應當,可他一聽馬利修的語氣當下就火了,直接懸賞要馬利修的人頭,賞金高到令人乍舌,但沒有人敢接。
起初馬利修也疑心傅懷安,可是他們得人幾乎是全面包圍監視著傅懷安,那天晚上傅懷安并沒有出酒店,不管是監控還是馬利修的人都找不到任何破綻。
按照道理說,馬利修應該直接在墨西哥殺了傅懷安,來完成雅迪眉敏想要替哥哥報仇的心愿!
可馬利修沒有這么做,他知道雅迪眉敏有多么想要親眼看著傅懷安在她哥哥墓碑前跪下懺悔,然后親自動手,用傅懷安的血染紅她哥哥的墓碑!
所以守在雅迪眉敏病床前的馬利修,不斷在給雅迪眉敏說著,讓雅迪眉敏醒來否則他是不會幫著雅迪眉敏殺傅懷安的,他希望用這種方式能喚醒雅迪眉敏。
可顧青城不打算把危險的火中留在這個世界上,他一向不喜歡被動防守和挨打,他集結了三個小組,準備徹底了解了馬利修和那個不知道能不能醒來的雅迪眉敏。
馬利修目前在德比克魯德的壓力之下,隨后還會在顧青城的的壓力之下,小陸用腳趾想都知道馬利修沒空來找傅懷安的麻煩。
畢竟他和傅懷安除了一個雅迪眉敏之外,還真沒有什么可以扯得上關系的恩怨。
小陸站在晉江電視臺樓下,目送著傅懷安和林暖的車走遠,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一團漿糊像了半晌,直到被穆桃桃輕輕拍了后背才回神。
“嗯?!”小陸皺著眉回頭,一見是穆桃桃笑開來,“你好”
“是不是知道你自己的圍巾忘在樓上了,特地在這里等著我給你送啊?!”穆桃桃笑起來雙眼彎起像是個沒心沒肺的大孩子,雙眸感情澄澈透著幾分天真純然。
小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看了眼,果然脖子上不見圍巾,他忙伸手接過來,狼狽向穆桃桃道謝:“不好意思,麻煩你了!感謝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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