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是帶有侮辱性質的動作,可楚蕁還是全身僵硬不敢反抗,強忍著承受種著屈辱。
“懂規矩話還這么多?!”男人英文說的極其生硬,字字句句仿佛都帶著肅殺的血腥氣。
楚蕁瞳仁顫抖的厲害,喉嚨像是被一直大手扼住,就像死神就在眼前一般。
楚蕁腦子反應不慢,通過男人的話立刻了解到這男人大概是被人雇傭的,楚蕁像是抓住了一線生機,她哽咽片刻,著忍住自己額頭的汗水,聲音略帶嘶啞:“對方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十倍……”
說這話時,楚蕁緊張的喉嚨發顫,頸脖和鎖骨上隱約沁出汗水,骨骼曲線分明。
臉上帶著燙傷的男人回頭看了眼以自己的兄弟們,輕笑一聲,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楚蕁看向屋內那些看起來就不好惹的男人,只覺頭皮發緊,生怕接下來會發生讓人絕望的事情。
有人沖著楚蕁吹口哨:“那還不如你陪我們玩一玩兒來的好!”
周圍都是男士,輕佻的嘻嘻哈哈,讓楚蕁不自覺裹緊自己的衣服,忍不住膽寒發豎。
“我可以給你們一大筆錢,你們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二十倍怎么樣?!我知道你們這一行的規矩……殺了我你們只能得到那一點點傭金……”楚蕁視線掃過房間內的所有人,“可能都不夠你們一群人分的!”
她又看向燙傷男:“可是放了我,你們有二十倍的錢拿,同時還可以拿到雇主給你們的錢,我可以從此隱姓埋名不再出現!一定不會給你們帶來什么困擾!”
楚蕁強壓著自己的恐懼,故意做出一副強勢的姿態開口。
“還真遇到一個挺懂行的!”面頰上有燒傷的男人坐在沙發扶手上,“看起來你以前也這樣要過別人的命?!”
楚蕁繃著一張臉不吭聲……
燙傷男穿著靴子的腳踩在玻璃茶幾上,巨大的聲音,震得楚蕁身體一顫。
“既然你知道規矩,也應該知道……我們這一行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楚蕁的心放下了一些,只要這些人肯和楚蕁說話,那么楚蕁就還有一線生機!
“不論是誰的災,只要我不出現對你們的雇主來說就已經消了災,可你們除了收到傭金之外,還能收到多二十倍的錢,這對你們來說應該是一筆劃算的買賣!我有六個國家的護照,可以消失的干干凈凈,為了展示我的誠意,你們可以在衣柜里的行李箱里看到!”
燒傷男嚼著口香糖的動作一頓,他望著自己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他的手下去了臥室很快找到六本護照出來,遞給燒傷男。
楚蕁緊咬著牙抬頭,和燒傷男朝她看過來的視線對上盡力保持平靜。
只見燒傷男深深看了她一眼,接過護照隨手翻看了這六本之后,便把護照丟在楚蕁腳下。
楚蕁被嚇的全身顫抖,忍不住自己的恐懼閉上眼。
片刻之后燒傷男沒有其他什么動作,楚蕁才張開眼看向燒傷男道:“給我一個賬戶,二十分鐘內錢必定到賬!你們放心我不會賴賬,我現在不知道是誰想要的命,所以只能隱姓埋名不再出現來保命,不會自找麻煩……更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燒傷男唇角勾起,笑著用槍口挑起楚蕁的下顎……
楚蕁緊張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緊咬著牙望著那個男人的眼睛。
只聽那個男人道:“轉賬!現在……”
楚蕁松了一口氣,只覺的身體的力氣仿佛被抽干,她什么都沒有問,讓人幫忙拿過電腦,打開她的瑞士賬戶,把電腦轉向那個燒傷的男人:“對方給你多少錢我不問,數字你自己填!”
“楚家小姐就是不一樣,很大氣嘛!”燒傷男擱下槍輸入了一串數字,按下鍵。
“最晚五分鐘到賬!”楚蕁話音一落,就見燒傷男的隨行手下單手掩著唇災燒傷男的耳邊說了一句什么。
楚蕁神經緊繃看向燒傷男,只見他拿起槍,楚蕁屏住呼吸……
燒傷男望著楚蕁站起身,把手槍插入腰間,說了一句:“但愿你不會給我們造成麻煩,否則……接不到生意的我們,就只能殺了你全家來向雇主謝罪了!”
楚蕁點頭:“你放心!就我現在這個名聲,最不想被發現活著的應該是我!”
那一群人離開之后,楚蕁從沙發滑下倒在地上,雙腿止不住的發抖,但還是強撐著打起精神沖到門口把門關上,反鎖!
最后一絲力氣用盡,楚蕁跌落在門后,緊咬著牙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盡管身體像是已經耗盡了所有儲能,可是楚蕁知道她需要馬上走!馬上離開這里!
否則……萬一那些人拿到了錢之后后悔,她真的就是死路一條了。
現在是誰想要的她命,楚蕁還不知道,也沒有那個力氣去想,逃走……是楚蕁現在唯一的想法。
她撐著軟成面條的腿站起來,哆哆嗦嗦收拾了值錢的東西和地上的護照、電腦,多余的什么都沒有帶!
出門楚蕁打了車就前往機場。
燒傷男就坐在楚蕁公寓樓對面停著的車內,看到楚蕁打車離開,撥通了一個電話,語氣恭敬又謹慎,完全和剛才那個囂張的男人判若兩人……
“先生,辦妥了,楚蕁賬戶的錢已經全部轉空,楚蕁人已經離開公寓,預計前往機場,她有六本護照,美國護照名叫詹妮佛·斯坦菲爾德,護照號碼……”
燒傷男很利落流暢的背出了楚蕁那六本護照的全部信息!
掛了電話,燒傷男先開車走,隨后后面幾輛車跟著一起一起離開。
電話那頭,岑墨把手機裝進口袋中,深沉又幽邃的眸子看著窗外,唇角勾起,目光陰冷的像是地獄被月光浸染過的寶石讓人脊背發寒。
楚蕁一直以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從未經歷過世間疾苦,!
岑墨要把楚蕁這個一直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一步一步……拖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