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床上被自己蹂躪得渾身痕跡的葉暮笙,任季淵從衣柜里找了套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
隨著關門聲響起,葉暮笙拉開了眼簾,水霧彌漫的藍綠色眼中閃爍著復雜的神色。
這具身體本就還很稚嫩,又是第一次,根本承受不了任季淵的變態的折磨,因此沒做多久,他就疼得昏了過去。
可禽獸果然是禽獸,他都昏了,還對著他身體發泄,硬生生把他痛醒了。
只不過醒來后,葉暮笙并沒有睜開眼睛,裝昏任由任季淵粗暴地在他身上耕耘。
“……”葉暮笙本想舉起手摸一下被吻的眼角,可微微抬起一點就實在沒力氣了,于是只能選擇放棄。
雙眼迷離地望著天花板,毛絨絨的尾巴無力垂在了臀邊,葉暮笙扯了扯唇,皺起了眉梢。
任季淵剛才那個吻很溫柔,只不過依舊掩蓋不了他禽獸的本性,弄得他現在渾身疼痛,很難受……
估計他半個月都下不了床了……
也不知道安槿深看見會怎樣……
想著想著,葉暮笙的眼角緩緩合上,再次昏了過去。
浴室里,熱氣騰騰,玻璃門上覆蓋了一層層霧氣,任季淵面無表情,手握花灑上下移動,清洗身體。
“那小家伙……”想到葉暮笙還昏迷在穿,任季淵手上的動作一頓,正想關掉浴霸時,眸子一沉,花灑倏然從手中滑落,嘭得一聲掉在了地上。
花灑的水噴到了任季淵臉上,任季淵捂著頭,咬牙切齒道:“你別想出來憑什么你這個懦夫是主人格憑什么只要有危險的時候就讓我出……”
任季淵話還沒有說完,眸子的陰狠怨恨便散去了,只不過捂著頭的雙手卻顫抖了起來。
“暮暮……”成功奪回身體主權的安槿深臉上沒有絲毫高興,反而有些害怕,不可置信:“對不起……”
肉臀上的巴掌印,紅腫破裂染血的后穴,白色和紅色摻和的液體……
想起不久前自己奪回主權的那幾秒看見的畫面,安槿深雙腿顫抖,身體搖搖晃晃倒在了墻壁上:“對一個孩子竟然下得去手”
他是個男人,自然只要那液體是什么東西……
他的人格竟然把自己認的兒子給上了
“暮暮呢”安槿深回過神,左右看了一下并沒有瞧見葉暮笙的身影,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暮暮不會氣走了吧
安槿深慌張地走出浴室,掃了一眼客廳,跑進了臥室。
若是安槿深剛才是害怕的話,那么當他踏進臥室,看見渾身上下布滿紅紫痕跡,好像已經沒有了生氣的葉暮笙的那一刻,安槿深感覺自己的心碎了,崩潰了
那種鉆心的感覺,比當年看見小黑離去更甚,和瞧見倒在血泊中父母的痛苦有得一拼。
“暮暮……”安槿深手指緊握指甲掐進了肉里,望著床上的人,腳向上被定住了一樣,不敢上前。
暮暮會不會已經……
安槿深眼中浮現絕望,頓了片刻,緩緩移動腳步,爬上床,伸向葉暮笙鼻翼的手抖得很厲害,待感覺到有呼吸后,安槿深稍微松了口氣。
輕輕抱起葉暮笙,將他擁入自己懷中,安槿深嘆了聲氣,扯唇后悔道:“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收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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