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殊臨不顧葉暮笙的阻攔,脫下葉暮笙的里褲,瞬間傷痕累累破了皮的肌膚映入了樓殊臨眼簾。
他原先只知道暮笙小腿受了傷,沒想到這里也……
暮笙就這樣忍了這么久……
被殊臨一直盯著那種地方,葉暮笙有些羞恥,趕緊拉上褲子,解釋道:“我皮膚嫩,受不了在馬背上長途摩擦,破了皮也正常。”
樓殊臨拉住葉暮的手,抑制住心中的難受,沉聲問道:“還有藥嗎?我幫你擦藥。”
葉暮笙搖了搖頭,苦笑道:“若是還有藥,昨晚我便擦了。現在我是剩下一包毒藥了。你且放心,這只是看起來可怕罷了,其實不痛。”
樓殊臨沉默不語,眸中的神色有些復雜,他原本也只是親親葉暮笙,此時心中只剩無盡的憐愛了,默默為葉暮笙穿好了褲子,將他緊緊抱在懷中。
“以后痛就說出來,不要自己一個人憋著。”話才說完,樓殊臨像是想到什么一樣,立即又糾正道:“不對,日后我會好好保護好你,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都怪他粗心,若是他早一點發現,將藥留給暮笙就好了。
現如今只能等回軍營才能擦藥了。
“嗯,我相信你。”葉暮笙靠在樓殊臨懷中,唇角微微上揚,溫柔笑道。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便騎著星寂,在雪地中尋找道,朝軍營趕去。
葉暮笙大腿內側有傷,樓殊臨便讓他側坐在自己身前,一手緊緊摟著葉暮笙,一手牽著韁繩。
雪花無聲地飄在空中,落在兩人身上,葉暮笙玉手擦去樓殊臨肩上的雪花,說道:“待會兒到了軍營,你可別責怪拂柳,我是用藥把他迷昏,自己跑出來的。”
“知道了。”樓殊臨點頭道:“你是怎么把拂柳迷昏的?”
曾經暮笙也把他迷昏過就是把迷藥涂到唇上,然后吻他……
他倒是很好奇,暮笙是如何把武功高強的拂柳迷昏了。
葉暮笙笑了笑,解釋道:“我先把迷藥涂到手上,裝難受摔在地上,等拂柳來扶我的時候,假裝不經意擦過了他的鼻間。他到了后,我又用了一些迷昏,確定他今日才能醒來。”
葉暮笙又道道:“拂柳對我沒什么提防,輕松得手也正常。現在拂柳估計應該醒了吧?”
“下次不許這樣做。”樓殊臨挑了挑眉,說道。
花了一個時辰,兩人終于趕回了軍營中,令兩人高興的是似風傳來消息,援軍還需一日便可趕到邊疆支援。
軍營中還留著一些站崗的士兵,拂柳醒來嚇得魂都差點沒了,暮公子那可是王爺的心肝寶貝,暮公子若是有事,王爺還不得殺了他!
等拂柳帶人趕到戰場時,戰場上只剩下了無數具尸體,拂柳一邊安排人清理他們國家士兵的尸體,一邊尋找葉暮笙和樓殊臨。
搜查無果后,拂柳猜測王爺和公子應該是逃走了,于是便安排人把戰死的兄弟們下葬了。
站在薛御的墓前,想到那個看見他總是會臉紅的男人,葉暮笙嘆了嘆氣,眼底掠過了悲涼:“薛御前途無量,如今年紀輕輕便戰死沙場,可惜了。”
說起薛御,樓殊臨心中也有些難受,敬了薛御一杯酒,將酒杯的酒灑在墓前:“薛御,你替本王擋了一劍,這恩情本王記著了,本王會幫你照顧好薛家人,這戰本王也定會打贏,給你一個交代,一路好走!”
騎馬應該就是內側受傷吧,畢竟摩擦的地方是內側兩旁,而不是外部。這個位面快要完結了。
至于樓殊臨為何才發現,不他不關心暮暮,而是傷的地方太尷尬,暮暮又能忍,而且有衣擺遮住,他沒事去看暮暮腿內側干嘛。
你們大可放心,攻永遠不會負受,也永遠不可能有第三者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