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不講理?”聽見這個詞語,葉暮笙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有蠻不講理,我這是跟你學的禮尚往來。”
當初可就是眼前的這人,一本正經地指著畫卷下面的印章,拐著彎地問他的名字。
“……”同樣也想到了他問名字的事情,徐清閑扯了扯唇沉默片刻,便不再理會葉暮笙,就當葉暮笙不存在一樣,轉過頭就繼續畫畫了。
葉暮笙見此,也不生氣,立起身子站在徐清閑的后面,低垂著眸子,伸出食指輕輕戳了戳徐清閑的背脊。
戳一戳……
挑眉撇嘴的同時,葉暮笙語氣頗為幽怨道:“清閑你看你,明明當初說禮尚往來的是你,如今直接不理人的也是你,這就是你蠻不講理了。”
“……”感覺到葉暮笙身后的小動作,徐清閑握緊筆桿,表面上看起來若無其事地描繪著畫上的美景。
可在葉暮笙看不見的角落里,那深邃眸中卻迅速掠過一抹淡淡的笑意,忍不住在心中平靜在身后搞壞的教書先生。
原本只是因為他溫潤如玉,不食人間煙火。
在水桶中洗凈筆頭上的墨綠色,徐清閑拿過調色盤輕輕沾了一些天藍的顏料,轉身時候,余光故意在在葉暮笙的身上停留了幾秒。
卻未曾想到這溫柔中,還摻和著幾分可愛……
將畫筆按在畫紙上,看著顏料隨著筆尖漸漸暈染開來,徐清閑一邊認真描繪著畫作,一邊面無表情,淡淡說道:“我本來就是不講理的人。”
可能是運不好,他活到現在遇見的講理之人,屈指可數。
而他本就孤僻隨性,心中只要想與不想,理是何物,他同樣不知曉,也是屬于蠻不講理這一類的人。
“好巧。”聽見徐清閑這么說,葉暮笙笑了笑,干脆直接坐在徐清閑坐的凳子上,將他往旁邊推了一些:“我也是蠻不講理的人。”
“所以啊!”隨即葉暮笙伸出手臂,在徐清閑頓住手中的動手身體有些僵硬的那刻,用力摟住了徐清閑的腰,繼續說道:“我怕從凳子上掉下去,就這樣一直抱著你好了。”
“……”見葉暮笙表面上笑著溫溫和和,卻在對他動手動腳,徐清閑無語地扯了扯唇,臉上的冰冷出現了絲絲裂痕。
怎么突然坐了下來……
這還是剛開始見面時,那個溫柔似水的葉暮笙么……
當目光觸及到葉暮笙臉上洋溢著的笑容時,徐清閑肯定了答案,但也想把葉暮笙推開。
的確還是那個溫柔的青衫男子,但是這樣挨著他坐……
沉默了片刻,徐清閑剛剛準備動手,可轉眼又想到他們都是男人,坐在一起也沒什么。
而且若是他葉暮笙一直站在,估計腳都會酸了。
因此徐清閑便打消了將葉暮笙推開了想法,但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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